喲嘿,狠話讓我瞬間回頭。
噔噔噔噔……
我的眼睛在閃閃發光,因為對面立著一顆鉆石,特大號的。
要送我進拘留所的男人帥得,簡直一塌糊涂,再加上一套筆挺的軍裝,強調一下不是警察的制服,而是肩上有幾顆星的那種,我這打雜的小工沒心情關心那幾顆星后面包含的內容,心神在那張臉和那副身板上了。
“噗”對面的鉆石噴出一個笑,不知是為他的狠話還是為我驚訝的表情。
失態的我被旅潔拉了拉手臂,然后閉了嘴,咽下多余的口水,此時應有一首好色賦,內容不用多一句話足矣,那就是女人的掏心武器,帥到天下無敵!
看得正帶勁,口袋里的手機也想跳出來一飽眼福,于是抖個不停,我的眼睛原地不動,手將它摸出來放在耳邊,聽見了熟習的聲音。
“子歸,你在忙什么呢?”
“看帥哥!”都沒來得及想就回了話。
“啊,小色鬼你敢背著我打望別的男人,不守婦道小心浸豬籠!”
“性好漁色人之本性嗎,不要那么大驚小怪的,習慣就好啦,嗯?”
我得意說完腦門一拍,傻眼了,剛才打電話來的可是蕭河,完蛋啦,完蛋啦,指不定他會想什么鬼方來收拾自己。
擔心呢,他果然要上門啦,在電話里說“晚上等我一起吃飯,我有事要跟你商量。”
怕怕的我回拒道“就在電話里說不行嗎,我晚上要加個班。”后面的話很小聲,一聽就是假的。
“加班我也等你,就這么定啦,下班后我去接你。”
電話中好喊有人在同他說話,隱約聽得有人說“橋博士,請你看看這個結果。”
蕭河來一句“我現在要忙,晚上咱們再說,親一個。”后面三個字他說得像賊話,然后就掛了。
這么一打岔,剛才的帥哥已經離開了我的視線,雙手壓在旅潔肩上,艷羨道“潔兒,剛才那位不會真是那個胡子比女人的頭發還長的圖亮吧?”
“就是他呀,怎么啦?”
“這也太帥啦!怪不得你心甘情愿的苦等他那么多年!”
葉青彈彈別樂的腦袋嫉妒說“你怎么沒有人家帥,那么帥的男人叫我也愿意等上個十年八年的。”
“帥又不能當飯吃。”別樂被洗涮后滿臉的不服氣。
突又覺得這話會得罪旅潔,嘿嘿笑道“旅姐,我沒別的意思,就是這些娘們不規矩,我得教教她。”
“你教我?”
葉青氣呼呼,別樂的腳就遭殃了,疼得嗷嗷叫,像餓壞的奶狗找媽媽,逗樂一辦公室的吃瓜群眾。
旅潔站起來,歡喜道“大家是不是覺得今天咱們隊的喜事特別多?”
“是,特別是旅隊長的喜事最多。”下面的人體起哄。
壓壓手堵住他們的嘴。
“玩笑暫時放下啊,一會兒還有一件更大的喜事要帶給大家。”
“還有什么喜事比男婚女嫁更開心的,兄弟們,你們說是吧?”小王站起身來搞氣氛,下面又開始哄笑。
旅潔再次壓壓手“大家耐心等待,等待。”
這一等呀就到了下午,我當然是回到自己的地盤忙那些雜務去啦,直到下午三點過,專管檔案的珍珍蹦蹦跳跳的跑進來,對著屋里的三人狂叫“大家快去刑事科那邊,旅隊長她們抓到了一個黃毛藍眼的鬼子,這可是咱們市里抓到的第一個外國人,大家都看熱鬧去。”
炸鍋的消息噴濺出一窩子的菜,其中就有我這棵小蔥。
奔跑中我就在想,難道這就是潔兒說的好消息?
的確,辦公室里。
何必和武勇左右開弓控制著一個高大的黃頭發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