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樹枝末梢伸到22號房窗前,隨著風向掃來掃去,我忍不住“噗嗤”一笑,原來剛才打臉的鬼竟然是它的影子,怪不得都沒感覺到疼。
就算這樣屋內我是不想再進去了,像只看門狗似的守在門口,又是半個多小時過去,蕭河的電話依舊不通,天已經黑,肚子嗎,餓得咕咕響,兩個老人家到底去了哪里呢?
一等不回,再等不回,那我就自己回吧。
獨自走在陌生的街頭,沒有蕭河嘮嘮叨叨的陪伴,我的心隨著他的離去被部掏空,思戀是一種很酸的東西,好想哭,這種感覺一直到重回自己的小窩才稍有好轉。溫暖的燈光,熱情的堅強給我的靈魂服了一劑良藥,頓時舒坦了許多,腦海里想到蕭河父母居住的環境,對比之下居然覺得自己過得好奢華,幸福感立馬就上來了。
路過河粉攤時我順便帶了一盒回來,與堅強分享完,洗掉身上的灰塵就匆匆上了床,好累呀!
養足精神還想著陪旅潔一起去陳市長的老家跑一趟,可去到刑事科發現她和別樂早沒了影,我假裝不知,問正在研究卷宗的圖亮“旅潔呢?”
圖亮頭也不抬回道“水凹鎮查案去啦。”
好家伙真的連圖亮也沒說實話。
看見他那張帥得天理不容的臉我就有一種收拾他的沖動,戲諷道“圖大師,你是不是用鹽水洗過腦啦,終于把那些執念都殺死完啦,愿意回到我的潔兒身邊啦?”
他放下手里的東西,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傲嬌道“小豆芽,記住,以后‘我的潔兒’這四個字只能由我來說。”
“切,想得美!”
撂下一句,就看見珍珍急匆匆的朝我跑過來叫道“易子歸,門口有人找你。”
真是怪事,大清早的誰會找我呀,電話也不來一個。
“珍珍,你怕是聽錯了吧?”我不相信道。
她急道“真的,是兩個老人,像是從農村來的,他們向門衛打聽你的名字,正好被我給碰見了,就跑來告訴你。”
農村來的,難道是蕭河的父母?我道了謝飛快跑去門口。
果然,遠遠就看見兩個老人站在門衛處,叔叔穿著老式的藍布衫,阿姨穿著老式的格子衫,地上還放著一個編織口袋,就是農民工出外打工的那種,他們與這座城市里的居民顯得是那么的格格不入,以至于路過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打量他們。
而我,除了心痛還是心痛,心痛之后就是懷疑,蕭河不是說他們已經在隱龍街住下了嗎怎么還提了那么大一包行李,我立馬跑上去開心的叫道“叔叔、阿姨你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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