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洗完澡好好睡上一覺,我還得回去上班。”雖然我平時喜歡開小差,可今天想要勤快一下并不是為了爭表現,而是他們的到來讓我頓時覺得肩上的擔子重了,賺錢的就更加強烈了。
兩位老人非常通情達理,一個勁的催我快去工作。
可是,正當我走出家門時,一顆心就懸起來,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又偷偷摸摸溜回門邊偷聽,里面是有人在嘀嘀咕咕的說話,至于內容,真討厭,門窗的隔音效果太好偷聽起來真是費勁,不過我的順風耳還是大致聽清了里面的內容,話是阿姨說的,她是在贊美我“我看子歸這孩子真不錯,細心周到、性格爽朗、心底善良,咱們兒子有眼光。”
噫,她們不是說川話嗎?這句說的是普通話,而且詞正腔圓根本不像出自農村婦女之口。我的心就更懸了,腦子開始搜索自己的銀行卡和現金放在哪里。
想清楚后就裂開嘴笑啦,因為,想了半天我才發覺除了一張等著還款的信用卡和背包里的五百塊現金,我的財產就只剩狗堅強了,想必那狗粘她們,也不會被她們燉來吃了吧。
心里在琢磨,耳朵也沒歇著,繼續偷聽,這次聽到的東西就讓我笑不出來了。
阿姨從開心忽然轉變成了難過,抽泣聲斷斷續續的傳出來,嘴里說著“也不知道咱們兒子能不能挺過這一關,這么好的兒媳婦讓給別人,我死也不心甘。”
“老婆子,閉上你的烏鴉嘴,咱們兒子那么優秀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他們到底在說什么?我已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的橋橋根本就不是去出差,他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砰砰砰……”鄰居家響起一串敲門聲,有個年輕姑娘過來串門。
叔叔誤以為是我的家里來人對阿姨說“老婆子,別哭啦,去看看是不是有人來找子歸。”
聽見他的話,我飛快跑到轉角處躲起來,聽見門被打開接著又被關上。
“呼……”拍拍嚇得怦怦跳的胸口才背好包進了電梯。
既然他們不想讓我知道實情,那就陪著他們一起演戲吧!可是,蕭河究竟怎么啦,他是病了嗎?犯了死罪?如果是病了他為什么要自己想辦法?對了,他是醫生,他肯定是想辦法救自己,什么樣的病竟讓一個醫學專家也無能為力?
我越想越怕,無力的靠在電梯上,腦袋里出現一幅幅可疑的畫面,他吃飯時突然出現的難受表情,說過的那些像遺言一樣的傻話,那么多奇怪的線索我這個大大咧咧的傻瓜居然沒有發現,小心眼用在懷疑他的人格上去了。
“如果我不在啦,你會想我嗎?”
這是那晚蕭河對我說過的最揪心的一句話,原來他竟是在向我道別,我混蛋,我怎么就沒想到呢?絕望和心痛讓我蹲到地上,用拳頭狠命的砸向電梯,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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