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學生足足就有八個。
每輪等下來,我早已哈欠連著天,和周公一起蕩起了秋千。所以,每次到我時都處在沉睡的邊緣,跑不了總能聽見教練的咆哮。
“易子歸到你啦,一天到晚只知道睡睡睡,有沒有看清楚呀,別人是怎么開的?”然后我就一邊打哈欠一邊揉眼睛,一邊上了教練的車。
若是他一直在車上還好,如果這個時候,他起身上了個廁所又或者抽了支煙,我先上的車就會發現,等到他鉆進來的時候,整個車就一閃一閃,足足矮了一頭下去。偶的天,這大的,得浪費多少汽油?。?
萎靡不振的等上半個小時,上車去練卻不到五分鐘,哪能學到多少東西。
雖然就是松離合、踩油門、打方向盤,感覺也沒多大事兒,可我那車開得要么像箭亂飆一通,要么像蝸牛怎么也爬不動。
冉教練那張肉臉直接揉成一坨,罵聲就來了,像是打雷。
“易子歸你到底是蠢材還是流氓?!?
這是總結語,一般情況是這樣的,當我傻不拉幾一踩油門就到底的時候,他就會罵,以為你在開飛機呀,你就是個流氓,而當我被他罵得不敢踩油門的時候,他又換一種罵法,你膽子怎么那么小,連油門都不敢踩,你開個鬼呀?
嗯,承認我的臉皮不薄,可好歹也是一個女孩子吧,被這樣洗刷來,洗刷去,總歸還是很傷懷。
不知,這一切都被蕭河悄悄看在眼里。一番心疼下來,他就要去找那堆肉山理論理論。
等我戰戰兢兢的踩死剎車時,他已經走到教練窗邊,手在車門旁悄悄捏成了拳頭。
這種情況下他的眼睛定會脹得血紅血紅的,自己的男人自己最清楚,他肯定又像念書時一樣為了我要和別人大干一場了。
自己的男人自己得保護呀,別說他現在身體抱恙,萬萬動不得氣,就算他處于身強力壯的巔峰時刻也定不是眼前這堆肉山的對手。
所以,好漢絕不能吃眼前的虧,我飛速下車,假裝親密,跑過去握住他的拳頭,用自己的溫柔撫平了他的怒火。
“小歸歸,走,咱們不在這里學,找駕校退錢去。”怒火熄了,他卻仍舊甩出一句狠話就要拉我離開。
這個時候走過來一個黑乎乎的小男人,神神秘秘的將我倆叫到一邊,說道“你們這樣不行,得給教練點好處?!?
我倆膛目結舌,不就學個車嗎,還得給教練好處,這是哪門子的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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