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名向葉青她們尋問的,你想啊,就算再不合格的次品在她家里也放了一年多了,里面再多的毒氣也被他倆吸收得差不多啦,況且誰能鑒定別樂的病就是油漆造成的?一切都只是猜測,我若說實話那不是給他們徒增煩惱,若那兩人一根筋后悔絕望之下指不定會干出什么過激的事情。特別是葉青,她一資深法醫居然馬失前蹄著了道還失了丈夫,叫她怎么能原諒自己。
那這種事兒歸誰管呢?我和旅潔商量了一番決定向消協投訴。
回到蕭河身邊時我依舊一臉的沉郁。
他關切道“小歸歸你啷個了,看起來不高興。”
別樂的影子在我腦中揮之不去,我好好打量自己的男人,這段時間以來他的臉色已經恢復了紅潤,身體也胖了一圈。
那些懷疑又鉆了出來,我一本正經的對他說“橋橋,我的同事別樂得了肺癌,恐怕撐不了幾天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里好期待,巴不得他能回一句。
“不就是肺癌嗎,我們醫科院能把他治好。”
可是奇跡并沒出現,蕭河皺緊眉頭,一臉無奈地說“他真不幸。”
“可是他還那么年輕,他們夫妻剛剛結婚,他走了,葉青不知道有多傷心。”
“他很年輕嗎?”蕭河緊皺的眉頭稍微舒緩。
“對呀,很年輕,只有二十幾歲,太可惜了。”
我傷心蕭河的情緒跟著低落,他將我攬進懷里安慰“世上得絕癥的人很多,如果你都這么傷懷豈不是自尋煩惱。”
“可是你不是得的肝癌嗎,那么嚴重的病都能治好,為什么別樂的肺癌就不可以?你知道嗎,別樂非常優秀,他樂觀豁達,人好技術也好,咱們局里每次破大案都有他的功勞。”
我終于將心里的話說出了口,感覺把別樂看得比他還重要似的。
結果,我的話略有傷他,蕭河的眼中閃過一絲妒意,轉瞬間又溫和下來,語重心長道“子歸,不是我不幫他,而是我的確無能為力,有的事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不光是別樂,過不了多久我們都會面臨一場大的災難,大家正在尋找解決的辦法。”
“橋橋,你在說什么?”我愣愣的望著他,這個夜晚好像就是末日。
他把我抱得更緊了,神神叨叨“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但愿一切都只是推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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