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我怎么勸阻,傻傻的梅朵依舊義無反顧的重新回到聞安杰身邊,還替自己找了個千年總結的理由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不能在他最難的時候拋棄他。
我便問“那他有沒有考慮過你的感受,你知道嗎那天夜里當聽說你懷孕的消息后他不是想著怎么去照顧你愛護你,而是毫不留情的向你提出了分手,這樣的人渣為什么還要給他機會?”
想到這事梅朵一陣哽咽,可戀愛中的人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原因只有一個深愛著放不下,所以呢借了某個浪子回頭變英雄的故事來替他說話,而且孩子的事也不再追究了,說什么這事已經(jīng)過去啦,而我卻清楚的知道朵兒這不是愛而是一種病,這種病叫情感依賴,執(zhí)拗于愛情的人一定會得這種病,最后還會摔得很慘,不信咱們接著往下看。
病房里的日子兩人到過得挺黏糊,不知過往的人看到他們那愛得死去活來的樣蕩胸就生出層層的羨慕來。再者,聞安杰的父母為了將梅朵留住,真是用盡了方法,天天燉雞煮蛋,水果牛奶的伺候搞得跟坐月子似的,沒少掙得旁人的贊許。
善良的梅家父母哪經(jīng)得起這么濃烈的糖衣炮彈去轟炸,一番殷勤下來自然也就放松了警惕,真以為聞家人發(fā)現(xiàn)了自己女兒的好,將功補過在未來的日子里定會加倍的厚待于梅朵。
單純的人吧都這樣,上不完的當,有人將這喚作傻,還有人將這喚作情商低,當然像聞家人那般的變色物種自然是高情商可以像狼一樣去生活,而梅家則像羊隨時被別人咬住軟骨,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
高情商的聞家老母算著日子,眼見的兩個孩子就該出院了,心里又開始作更長遠的盤算。
出院時,旅潔載著圖亮,蕭河載著我相約來到醫(yī)院。
守在車庫的我們看見梅朵和聞安杰從醫(yī)院的電梯走出來,我的心瞬時如進了泡菜壇子,滿缸子的酸,因為那個臭男人雖是毀了容,卻也在醫(yī)生的妙手下恢復了成,而我的朵兒卻沒那么好彩,腳一跛一跛成了一個可憐的瘸子,至于后面能不能痊愈醫(yī)生的結果是三個月后看結果。
本來吧,兩個冤就在此分別家各回各家也就相安無事,可好笑的是,聞家的父母生怕朵兒一回了自己的家便會像那有錢的女人一樣變了心把她們的兒子拋棄,所以呀,那是眼睛鼻子并用,成條的成滴的鹽水并流,硬是要把朵兒帶去他們的家。
戀愛這事兒吧當局則迷旁觀者清可一點不假,我和旅潔把他們的心思摸得透透的,想方設法的替她找借口。可太監(jiān)清楚皇帝糊涂呀,傻妞聽不進我們的話一股腦的要往火坑里跳。
不僅是我倆,得知真相的圖亮更是為梅朵捏著一把汗。我的橋橋嗎,很淡定,我說過他向來如此,除了我在別人面前他一般保持沉默。
梅朵是說不通啦,我們就做梅媽媽的工作,可惱的是梅媽媽的態(tài)度并不堅定,她對殘忍的人有多壞完沒有概念。
唉!還能有什么辦法,我們只能按照聞家的意思把朵兒送去了那個火炕。
都說打鐵要趁熱,單從辦事效率來說我是不得不佩服聞家的父母,等我們一行到了聞家,屁股還沒坐熱火,兩個老家伙就直接將聞安杰和梅朵的婚事拿到臺面上來說,內容嗎,可以用恬不知恥來形容。
聞家老母作為一家之主,智勇雙的大伽第一個發(fā)言了。
“親家母、親家公你們看我們在醫(yī)院里一直都把梅朵當自己的媳婦對待,我對她那是比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還好,現(xiàn)在兩個孩子已經(jīng)出院了,不如就讓他們去把證給領了吧。至于這婚禮嗎,你們也知道那個三輪車司機就是個窮光蛋,撞了人也沒錢賠,不過你們放心,憑老娘的本事那個錢我是一定會去要回來的,可是眼下家里的錢都給孩子們治病去了,所以吧,這婚禮也就是個形式而已,咱們就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