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不是實驗的對象我徹底放下心,心寬的人自然膽大,熬不住心里的好奇我走到那些冰棺前一具一具察看。其中幾具尸體有點眼熟,我拍著腦門回想。
蕭河擰了擰我的鼻子問“是不是覺得在哪里見過?”
我迷迷糊糊點了點頭。
他又追問“還沒想起來?”
“哦……”我揚起一根手指,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他又在我鼻子上重重捏了兩下問“想起來啦?”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鼻子就更遭殃啦,生生被他捏成了蘿卜頭,還是紅的。
“你這什么記性,水凹鎮(zhèn)醫(yī)院里的偷鳥賊還記得不,被光子啄傷的那幾個?”
“哦……”這下我是真想起來啦。怪不得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原來那天盜走尸體的人居然是自家橋橋,這種意外超出天際,再活三十年我也想不到。
這個我得好好問問“你們要尸體來做研究向主管部門申請呀,為什么要偷呢?害得我們一天到晚瞎忙活。”
蕭河顯得有點不好意思還有幾分委屈,辯解道“我們的確是申請的,只不過我們的研究不能對外公開,所以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我們的真實身份。”
我癟癟嘴嘀咕“連我也隱瞞,看來我只是個外人。”
我是真氣,他到好嬉皮笑臉的將嘴放到我耳邊,一口熱氣一口滑舌的討好“老婆你就不要生氣嗎,我還不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你知道有一個叫生主的人嗎,他帶領(lǐng)的是一個犯罪組織,專門盜取他國的研究成果。”
“生主?”這個名字如雷灌耳呀,今天居然從橋橋的嘴里說了出來,看來他所知道的事比起我和旅潔不知要多多少。
“我們一直在查這個人,他和他的組織好像突然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任真曾承認(rèn)是她殺了他們,不過還有些細(xì)節(jié)沒弄清楚所以沒有結(jié)案。”
“任真殺了他們?”這個結(jié)果讓蕭河感到很意外,“想不到這個女人有這么大的本事”
想不到的人不只他一個,還有我們?nèi)L岬饺握嫖业男木拖袢驹诶苯犯桌镆嚯y受有多難受。
自然有人不愿見我難受,蕭河拉著我的手,說“不要再去想那個女人的事啦,走,我?guī)闳€開心的地方。”
這開心二字來得有點莫名其妙,略攢經(jīng)驗的我看得出這里除了死人就是儀器,除了病毒就是關(guān)病毒的設(shè)備,哪里會有什么開心的地方。
我只管帶著滿肚子懷疑跟在他身旁。
蕭河走到我們來的位置,眼睛又朝著天花板看,還是那句話“識別通過”響起,還是那個地方徐徐降下一架梯子,所有的經(jīng)歷都與來時一致,接著我們?nèi)サ缴弦粚游葑印?
果然,如我所料這里還是一個停尸房。
“橋橋你又騙我!”我把那個“又”字拖得很長,表達(dá)出我的抗議。
蕭河卻一張臉笑得像一片彩霞,推著我向前說“先別下結(jié)論,你走近了看。”
我走得猶猶豫豫,看得懶懶散散,可當(dāng)我看清冰棺里的面孔時,居然跳了起來“啊,是別樂,別樂怎么會在這里?”
冰棺里的別樂還是從前的模樣,看上去只是睡著了。
可是我就要問啦“別樂不是已經(jīng)火化了嗎,怎么會在你們這里?”
蕭河卻告訴我另一個難以置信的事實,他說“別樂被偷梁換柱的事葉青也知道,只不過出于保密我們并沒讓她知道帶走她丈夫的人究竟是誰,帶去了什么地方。”
這葉青還真夠厲害的,這么大事兒居然一直瞞著旅潔,想想也怨不得她,她與別樂情深似海,有人編個晃子誆騙她丈夫的遺體未必就是難事,就算她是經(jīng)驗老道的法醫(yī)也逃不過這情字上的糊涂。
只是我就不明白了,你說盜取樓下那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