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潔指的麻煩并不是如何征服眼前的這片汪洋,而是指這片海域已是我國邊境,光子帶著鳥群毫無目的的遷徙很容易就出了國界,畢竟每個國家的國情不一樣,后面將要發生的事就更加難以把控。
“不行,我得趕快向冷局匯報,請他派人來支援。”
旅潔說完再次向冷局去了電話。
沒多久就有了回音,冷局得知后馬上向上級匯報,誰知我國海防官兵早在我們之前就發現了情況,并向領導機關做了反應。
知道有人在專門負責這件事,海防的同志很熱情,半個小時不到就給咱們送來了一輛直升機。
等到直升機呼呼降下,從舷梯上走下來一個穿軍裝的男人,背上背著個包,腋下還夾著本手提,超薄型的。雖然手和背都沒閑著,可他走路的姿勢依然筆挺得像棵柏楊,帥呆啦!
我傻傻看了半天,那人近了身邊,伸手的姿勢干凈利落充滿力量,穩穩的與旅潔的手握在一起問道“請問是旅警官嗎?”
旅潔回答得也很利落“你好,旅潔。”
“我叫林俊,正是我們發現了遷徙的鳥群,現在來是配合你們的行動。”
……
說著話兩人很快熟絡起來,從談話中我了解到林俊是這片海域的負責人,他已經派出巡邏艇跟蹤光子它們。他帶我們一起上了直升機朝光子它們遷徙的路徑追去……
幾個人呆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暖融融的,很快瞌睡蟲就找上了我。
不知過了多久,旅潔輕輕將我推醒,跟著她我迷迷糊糊的下了舷梯。
腥臊的海風吹來令我打了個激靈,我疑問“潔,咱們怎么又回到海灘上來了?”
旅潔沒來得及開口,或許她也在等答案吧,林俊很快解答了我們的疑問,他笑道“靚女,睡糊涂了吧,咱們現在可不在沙灘上,而是在船上。”
我又一個激靈,這才好好熟習下周圍的環境招展的國旗、正在冒煙的煙囪、船艙、甲板……還真是只大船,直升機居然落在了一艘大船上。
第一次站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中央,我心里那個高興勁呀,連蹦帶跳的瘋演出來。
被我感染的旅潔深吸兩口海腥味又深深的吐了兩口熱氣,想是要把這些天來的緊張勞累全給過濾掉吧。
她剛緩了緩林俊便用一個壞消息掃了我們的興致,他凝重道“旅警官,我們跟蹤的同志剛剛報告了情況,鳥群已經飛出了我國海域,停歇在國的一個小島上。”
“國?”
旅潔重復一遍,我知道她在想什么。“生主”那幫惡魔正來自那里,為的就是到我們國家盜取尖端的科學研究成果。也正是他們與任真狼狽為奷,壞事做盡。
“漢奸?國家的罪人?”我顫動雙唇念出這兩組令人發指的名詞,復又搖著頭否定,“不會,潔兒說得對,任真不過就是太要強,太任性而已,以她的性格絕不會做出出賣祖宗的事。”
哎呀,我都快瘋啦,她會不會逼迫我家蕭河一起賣主求榮呀?
見哭哭叨叨急得在甲板上蹦來跳去,旅潔過來拍著我的肩膀安慰“放心吧,以我對任真的了解她絕不愿屈人之下,更何況是一個外國人。她不是說過嗎,‘生主’已經被她給解決啦。只是她在生物學領域不顧一切的瘋狂研究才是我最擔心的事。”
她的話讓我破涕為笑。
林俊對著旅潔挑眉戲道“你這個小隊員真有意思,開心也蹦,難過也蹦,她是跳跳龍進化的么?”
一提龍我就瘆得慌,不經意就將目光轉向了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