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外面等了許久,南門慶喜終于走了出來,臉上既憂且喜的表情向我們展示著自己的成功,不用高傲的任真已經接受他啦。
他沒有多余的話而是將我們帶到了一個地方,位于島中心的一棟房子。
這棟房子并不大,掩映在一片薔薇花中,幽靜淡雅,彰顯出它主人對溫馨與甜蜜的渴望。
南門慶喜走在前面向我們介紹它的來歷。
他的時候瞟了瞟蕭河,欲吐還止數次,最終還是了出來。
這棟房子是任真在幾年前準備的,她想在所有事情結束之后與蕭河一起來此隱居。她喜歡大海,喜歡海灘,所以才把這個地方作為最后的落腳點。
今帶我們來,是因為里面放有極為重要的東西。
屋內的裝修很樸實,簡簡單單完全不符合任真張揚的風格。我這個自以為對她了如指掌的好閨蜜竟不知她還有另一面,真真慚愧得很。
南門慶喜打量一番后才開始上樓,走過轉角進到一個房間。房間里的擺設也很簡單,唯獨一幅照片很是打眼。它是一幅巨大的婚紗照,與略顯狹窄的臥室顯得很不搭,更讓我在心里泛起了醋意,雖然她已不是第一次將蕭河的人像與自己的在一起。
同我的感覺一樣,南門慶喜在看到那幅巨照之后也很不自在,不過他仍憋足勇氣走到巨照前,手觸及蕭河照片上的第二顆鈕扣順時針旋轉兩圈,照片右側居然彈出來一個抽屜盒,里面裝著一疊厚厚的文件。
南門慶喜翻閱之后告訴我們“這是這次病毒的基因重組資料,橋博士,任真讓我把它交給你處理。”
蕭河接過資料就勢坐在床沿便開始認真查看,越看心情越是沉重,額頭上堆滿了惆悵的蚯蚓。
旅潔看出問題的嚴重性,直接問“有沒有什么補救的辦法?”
蕭河回“這幾通過臨床接診再加上任真的這些資料我能肯定,這一次的病源正是基因重組后的病毒,按照任真的想法她已經減弱了病毒的繁殖能力,可造物主的魔力豈是我輩能夠比拼的,病毒非但沒有像她所設計的那樣只對人類懲戒,它們隨心所欲的按照自己的生存之道不斷變異進化,不斷尋找適合自己的宿主并霸占他。”
我追問“再厲害的人殘啦也會變弱,按照你這法任真把它們整殘之后它們反而越來越厲害了?”
蕭河一本正經道“這一次任真錯得離譜,正是因為她截斷了病毒的遺傳因子,反而將每一截殘段都激活了,導致病毒直接跳過初期的分化過程瘋魔繁殖。”
我又問“那超極細菌又是怎么回事?”
蕭河快口“沒有什么超極細菌,至少這里還沒有發現。只不過是因為肺炎鏈球菌的分子結構比病毒大得多,我們在檢測的時候很容易發現,也就沒有進一步放大顯示倍數,結果就是忽略了病毒的存在,這也是為什么明明測試肺炎球菌的試紙已經顯示陰性,可病饒病情依舊不見好轉,反而惡化的原因。”
管他細菌也好,病毒也罷,我現在想知道的是究竟要怎樣做才能治好任真,治好之后她將會面臨怎樣的處罰。
旅潔告訴我“不能叫處罰,她的罪萬死難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