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只剩下四個女人,氣氛立變,粗重的氣息里彌漫著騰騰殺氣。
突如其來的兩個耳光打破了僵局,收回手掌的梅朵握緊拳頭立在她面前。
任真的臉上多出兩朵火辣辣的紅云。她沒有躲避更沒有還擊,噙兩行淚羞愧道“朵兒,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能讓我媽媽活過來?對不起能彌補我所受過的傷害?”
“如今我知道說什么都是多余的,我不求你能原諒,但是我希望你能冷靜下來和我們一起拿到再生酶的配方,只有這樣你才能恢復正常。”
我們?什么時候我和任真站在了一起?為了表明立場我立馬站到梅朵身邊輕輕的護住她,并警告對面的女人“任真,我希望你別再耍什么花樣。”
“子歸,你說什么呢?難道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壞?”
這不明知故問嗎?我守住梅朵懶得回她。
旅潔用審視的目光在任真身上來回掃射,等我們怒氣漸消時才補充一句“也為了那些被超極細菌感染的老百姓。”
接下來又是無盡的沉默。
其間旅潔接了下電話,是冷局打來的。冷局告訴她現在國內的局勢已刻不容緩,如果再拿不到再生酶的配方我們每一個人都可能被超極細菌干掉。
關掉手機的那一刻旅潔意識到身上的責任重于泰山,她不允許任何人因個人恩怨浪費時間。她要我們以大局為重,想盡一切辦法拿到再生酶的配方。
梅朵本不想與仇人為伍,她的善良卻讓她沒得選擇,母親一生都在治病救人,如果自己見死不救又怎么對得起母親的在天之靈。
共識已經達成旅潔開始給我們分派任務,任真使用威逼,梅朵利用盜取,我和蕭河負責監視總統府的動靜,林俊和她負責接應梅朵和任真。
圖亮是追蹤高手負責坐陣帷幄指導每一個人的行動路徑。
一切準備就緒,好不容易等來第二個夜晚。
首先動手的是任真,今天她換了一件紅色的晚禮服,長裙飄逸,腳上的恨高跟踩在石板路上嘎登脆響,婀娜的身姿在晚風中飄動十分勾魂,看得墻下一幫保鏢饞涎欲滴。
有人頓生邪念,說道“雖然是裝配出來的假貨,不過夠味兒,我喜歡。”
他說著走到任真身后,咸豬手一掌拍到任真的翹臀上,滿嘴邪言穢語的調戲。
任真不氣不惱,挑眉抿嘴笑問“告訴我‘生主’在哪兒?”
男人沖口而出“在樓上臥室。”說完臉色頓變,打印人從不會問主人的問題,因為她們所有的行動都是按事先編好的程序執行。說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女主人就更不可能,因為她有著一頭黑發并且這個時候正在樓上同男主人鴛鴦戲水。
他立馬警覺起來,趁任真不備反扣住她的左手問“你是誰?”
任真并不反抗,輕輕摁下手心里的按鈕,一股勁力迅疾將男人彈開,一團藍幽幽的瑩光突然罩住她的全身,隨即發出一聲槍響,剛才還很淫邪的家伙瞬間倒在了血泊中,額頭上的血洞還冒著青煙。
巡邏的保鏢、替身聽見槍聲一起朝這邊沖過來,任真則徑直走進大門,走得風情萬種毫不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