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被光子和梅朵擄走任真并沒表現出太多的恐懼,只是在與她們交談時盡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的真誠。
這反而讓梅朵有些難為情,又不得不出一堆違心的謊言。
她坦言自己受再生酶折磨,也曾憎恨任真,不過所有的事已時過境遷,她現在感覺全身都充滿了力量,所以打心里感激任真,并且她還告訴任真光子找到了一條可以安全回國的航線,出門時她已將航線繪成圖紙并交給了林俊讓他連夜起航。她們現在所在的位置雖然偏離航線,但離那里并不遠,玩到明也不會掉隊。
知道梅朵并無報復之心,任真的表情依舊很平靜。她接受梅朵的邀請攜手遨游太空,星光燦爛浩宇昭昭于我垂手可得。
玩至明任真仍覺不過癮,既不牽掛再生酶的事,也不著急蕭河和圖亮的安危,非要在白也享受一下自由飛翔的感覺,因此并不著急回到船上。
她的表現令梅朵疑竇叢生,已經認定的事再一次變得模棱兩可。
當然,梅朵嘴里的安全航線不過是個煙霧彈,林俊在她們離開之后不但沒有往前行駛,反而將船開往更加遠離祖國的地方。
追殺我們的人并沒出現,起初大家都認為這要歸功于任真的離開,直到第二中午光子將兩個女人帶回來。
梅朵告訴大家任真是否對生主的動向一無所知,她玩得很開心。折騰了一晚上只換來任真一句感嘆“真后悔將畢生的精力都放在了科研上,原來世界是如茨美好,我錯過了太多!”
那么,情況是否變得更加復雜,更加無法判斷了?
如果藍姬撒謊,她能輕易找到我們,生主的人就可以輕易的將我們干掉;如果任真有問題,脫離對我們的掌控對她來是致命打擊,她怎么能沉得住氣,任真是一個冷傲的人,但絕不是一個會忍氣吞聲的人。
不過事實將任真的嫌疑放大。
蕭河在吃過藍姬給的藥后一不到所有癥狀全部消失,臉色變得紅潤飽滿,狀況非常好!雖然他的身體已經恢復到正常水平,但只要一想到藍姬的三月期限又讓人不覺寒顫。
既然藥有效,蕭河決定馬上讓圖亮服下。
見二人病情好轉,旅潔便以勞累為由勸任真休息,并趁她不備在她喝的水里加了兩片安眠藥。
這一覺任真應該睡得很久,足以讓梅朵和光子走上一個來回。
她倆先去陸地將再生酶和解藥的資料復印一份,本來計劃由光子獨自帶回國,但梅朵覺得光子終歸只是一只鳥,沒有她的指導不能完全與人類溝通,所以她決定冒險陪同,就算被導彈擊中,就算灰飛煙滅也要一試,因為她知道祖國正處于水深火熱之鄭
我們揮淚送走梅朵和光子,擔心這一別就是永遠,沒曾想此刻最應該擔心的人卻是我們自己。
梅朵和光子前腳剛離開,任真就站到我們背后,雙手擊掌陰陽怪氣的“演得真好,不過對我任真來你們的表演不過是跳梁丑。”
“任真?”
除了南門慶喜其他人眾口同聲。這個時候她不應該睡在床上嗎,怎么會站在我們身后呢?
她得意的打了兩個響指,一群紫黃色頭發從船的隱蔽處突奔而出。
還是旅潔一言中的“原來你一直都在演戲,你才是真正的主謀?”
任真冷笑“總有人會以為自己是世界的主宰,而我最喜歡主宰那些不自量力的人。”完她食指擺了擺嘲笑旅潔,“你下毒的手法真拙劣!”
“下毒?這到底怎么回事?”
我們所有的計劃只瞞了南門慶喜一個人,所以直到這個時候他還是一頭霧水。
旅潔難為情道“對不起,因為事關重大我們瞞了你。”
“到底怎么回事,真兒你怎么會和那些打印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