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劍光不停的閃爍。
陸尋和青城派眾人打在一團。
木高峰在一旁,見著面前的狀況,心里一邊調息療傷,一邊默默做著盤算。
聽到此時哪里還不明白,自己是被耍了,眼前就是他找了多日都未找到的林平之,自己竟然遭在他的手。
這般想著,他的腦子猛然驚醒過來,現在自己由于受傷,實力大打折扣,十不足一,在這待著,必然危險!不能在這待著了,自己必須要走!
他想著自己先是逼死了他的父母,他必然會來找自己算賬。而就算他敗在余矮子手里,余矮子必然也會轉過頭來除了他,他讓自己聽了那么久,肯定就是抱著不讓自己再活下去的打算。
想到這,他哪里還待得住,抽個空檔,他撿起兵器便準備逃。
卻在這時,被同樣由于受傷,無法參戰的方人智立馬發現。他雖不參戰,但一直在一旁掠陣,除了看場上,他同樣也在盯著木高峰,他知道師父有意要除了這個木駝子,而他自己也因為往日木高峰對他的種種措施而記恨于心,此時見到木高峰要逃,哪里會饒恕,立馬大喝一聲道“你個死木駝子,你要往哪里逃!”
語氣著急,甚至帶了些川劇唱腔!
木高峰蒼白的臉,因為身體疼痛冷汗都冒了出來,聞言更是心中大叫一聲苦矣。
這受傷的男人何苦為難另一位受傷男人!
既然被發現了,不能悄悄溜走,那就光明正大的走。
索性光棍起來,回頭喝道“方人智你個小子,你木爺爺我尿急,先走一步又如何?”說完也不管那幫人是何表情,強行運起內氣,沾地便跑。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方人智一邊立馬也趕忙追著,一邊心中又在擔心自己會受到危險,故而也不敢跟的太近。
而那余滄海雖在戰斗之中,但也不忘場外,自然是聽到方人智的喊話,余光撇到木高峰逃跑,本想就此放過,畢竟辟邪劍譜要緊,但又想到這木高峰睚疵必報的性格,陰險毒辣的手段,若是放他就這樣離開,等他傷勢好轉,必然會上門來鬧騰。
只有千里抓賊,哪有千日防賊,現在不趁他病要他命,更待何時?想到這,他跳出包圍圈,喊住四名弟子,言道“你們和方人智一起去追這木老坨子,務必要一舉拿下,若是實在殺不了,就給他加重些傷勢變好,讓他很難再找我們麻煩!”
幾名弟子點頭應是,轉身和方人智一起去追木高峰。
場上這邊,終于稍稍停了下來,開始包圍對峙。余滄海此次帶出來的青城弟子并不多,也就是十幾個,現在走了四個,包圍圈瞬間縮水,剩下的弟子根本不是陸尋的一合之將,故而多有輕傷,只能稍微休整下,由余滄海上前。
余滄海望著滿臉紫氣的陸尋,他的面色沉了下來,心中好奇的想著這小子不是才入華山一年嗎?如何武功長進這么快?劍法滴水不漏,連木駝子都差點找了道……難道……
想到這,他忽的靈光一閃,想到了林家的辟邪劍譜,他暗道這小子必然是練成了自家的劍譜上的內容,那么劍譜必然在他身上!
這番猜測一出,倒是立刻讓余滄海喜不自勝,多番謀劃,這劍譜總算是近在眼前,如何不讓他開心?
盡管陸尋功夫有了長進,想來修煉時日尚短,肯定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想到這,他對著陸尋冷笑道“林平之,你今日是逃不了的,乖乖的把辟邪劍譜交出來,我好叫你早早的和你爹娘見面,若不然,哼哼,今日必然叫你分尸!”
語氣寒森,話語內容更是滲人,這哪像是正派人士該說的話,倒似一個魔教中人。
不過陸尋并不糾結著這些陣營方面的事,正教魔教,都是一方給另一方強加的,兩邊中人互有齷齪,這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