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岳不群大怒“林平之,你不許去!你去了,我華山之名就毀了!交結令狐沖這等魔教之人尚可原諒,殘害五岳劍派正道之士,這等罪名我岳不群不會承擔!”
說著他掌心紫氣蘊發(fā),就此抓上了陸尋的肩頭。
陸尋身體一震,感受到肩上的力道,他輕輕運氣,同樣用紫霞功震開,旋即轉頭笑道“師父,我華山之人何時敢做不敢當了?”說完也不管岳不群的臉色轉身離開。
寧中則聞言,雖心有憂患,但卻又是感到高興,陸尋此舉讓她看到了小時華山派最為盛世之時,那時的華山弟子就是如此這般正氣凌然,敢作敢當的性子,不由朗聲笑道“好一個敢作敢當,我華山弟子就當有此氣!”說著帶著兩人也趕往前廳。在她想來自己去看看,總好過兩人前去,說不得有些事還可緩和。
而岳不群此時的臉色就很不好看了,一陣青一陣白,不管是陸尋的言語還是寧中則的言語,讓他一時間都有些難堪,越是想著他的臉色愈發(fā)陰沉,而后他便滿懷怒氣的冷哼一聲,準備回屋,他是沒那個臉面去前廳受此侮辱。
卻在這時,他忽的想到什么,他拿起手掌看了看,感受著上面的力道,他抬頭望向陸尋離開的方向,他的臉色竟然轉為一股驚色!
這是……紫煉!
這小子什么時候把紫霞功練到如此境界了!
想到這,他覺得自己還是要去下前廳,這小子有古怪……
而此時,陸尋幾人已然來到了前廳屏風后,勸住寧中則想要跟來的性子,陸尋陪著令狐沖出去。然后一眼便望見了大剌剌地坐在西首賓位的嵩山派三位,除此之外陸尋竟然還看到了華山劍宗的幾人。
陸尋不由皺眉,這里好像和原來有些不一樣了,他記得這幾個人后面都沒有出現過呢,怎么突然出現在這福建?難道也是想要辟邪劍譜?
正想著,卻令狐沖忽的大笑一聲道“喲?我當是哪三位無聊家伙在此大吼大叫,卻原來是嵩山派的三個宵小和華山派的幾個劍宗棄徒啊,怎么?嵩山派有兩個不肖之徒,叫什么白頭妖翁卜沉、禿梟沙天江的兩人半夜里去搶人家的《辟邪劍派》事發(fā)了?
虧我還準備找你們嵩山派算賬呢,你們卻先來了。這樣正好,華山派的林平之,你不用幫我找了,他們自己出來了,昨晚才殺了兩個不懷好意的小賊臟了我手,今天看來這手是洗不干凈了。”
令狐沖這上來的這一通亂言,不僅把廳內的眾人說懵了,更是連寧中則和陸尋說的一愣,不過陸尋想的明白,他這是想要把這殺人的罪責擔下,不想華山派受到名聲侮辱,他不由心中嘆了口氣,相比岳不群那偽君子的性子,這令狐沖倒是當真被教出了個真君子的性情。
嵩山幾人聞言,頓時大怒,其中一人更是拔劍便要刺出,卻被鐘鎮(zhèn)舉手攔住,向令狐沖問道“尊駕是誰?”
鐘鎮(zhèn)此前并未見過令狐沖,而且在路上包圍恒山派之時,令狐沖也做了有偽裝,他此刻并未一眼認出,反倒是一旁的封不平等人認出來了,給他一一指出。
然后他便冷笑一聲,對著令狐沖嘲弄道“我道是誰,原來是華山棄徒令狐沖啊,怎么?岳不群又收你回做徒弟了?這次怎么沒有通知我嵩山派,難道是要做個偷偷摸摸的行徑?”轉頭對著封不平三人道“我就說嘛,這岳不群乃是偽君子,盡玩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你華山派落入此人手里當真是一場災禍,現在看來還真不如由劍宗弟子來坐著,你說是也不是,封師弟。”
封不平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的確如此,這岳不群不但自己本事不濟,這教導弟子的本事也不咋樣,竟是出了令狐沖這等交結魔教的弟子,看來當日在華山,定是他們使計才竊奪得掌門之位的。”
說著,他望向在一旁一直未說話的陸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