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的時候,他忽的轉身離開,對于最后一位他甚至連瞧都未瞧上一眼。
這最后的一位正是余滄海。
余滄海被氣的不行,卻又根本沒話去說。畢竟以他門派之勢,哪里入得了他眼?更別論,任我行一眼便看出這矮個子武功程度,心中更是鄙夷。
這武功,估摸著連那華山小輩都不如,如何當的上一派掌門的。
他轉頭對著岳不群道“岳先生,我要向你打聽一個人。”
“任先生要問的是誰?”岳不群冷冷的說著,手中的扇子不知何時打開,輕輕的扇了起來。
任我行又是笑了,說道“這人你熟的很。”
“我和你魔教認識的人不熟。”
“別說的如此果斷啊……此人往日還是你徒弟呢。”
“任教主說笑了,我岳某乃正道一派的掌門,沒有和魔教交結的徒弟,以前沒,往后也不會有。”
任我行哈哈大笑“哈哈,記得岳先生有個外號叫做君子劍是吧,這一番言語倒是正氣凜然。不過既然你不想認下這位年輕人,我任某卻是喜歡的緊呢,我和他一見如故,此番來少林,正想要將我這寶貝女兒許配給他。”
岳不群好似忍之不住,終于笑出了聲“任先生神通廣大,怎地連自己的好女婿也弄得不見了?那令狐沖如今已然是我華山棄徒,被趕出門派許久,早已是找之不上了,任先生這個忙我可幫不上忙。”
任我行盯著岳不群,見到他的樣子,他笑了“這華山當真一代不如一代了,珠玉在前,卻當做瓦礫,你這華山掌門越做越回去了。嘿,林平之是吧,你還是趕快也脫離華山吧,有這樣的師父,你這輩子是別想著能出得了頭了。”
話語說道最后,任我行是對著陸尋說著,他現在站在這,總是不經意的就見到陸尋的樣子,不是因為其他,實在是陸尋的樣貌俊秀,氣質非凡,在這幫中年武林人士當中,出挑得緊,溫潤如玉,任誰都逃不了要多看兩眼。
就連任我行這位做了日月教教主多年的人,也甚是覺得少見這般人物,故而他忍不住調侃了兩句。
然后場面就此冷場了。
陸尋是不知道如何回話,而岳不群是想聽到陸尋如何說話,任我行是想見到岳不群難看樣子,還有想著如何逃脫面前的狀況。
頓了足有好幾個呼吸,三人都沒說話,倒是一旁的余滄海早已看之不爽,對著任我行道“任我行,你既然逃出屬下的困籠,不去找你那位屬下的麻煩,反倒來少林這里作甚?怎么,你也仰慕方證大師的佛法高深,想要前來聽聽方丈講佛?”
他這是在嘲諷,潛藏意思就是說任我行不如自己的那位屬下和方證和尚,這話說完本以為任我行會難堪一番,卻不想任我行不但不氣,反倒哈哈大笑道“你這矮子,武功見著一般,這道理倒是說的好,我正是來拜佛的。”
說完,他轉身對著方證道“既然佛已經拜完了,我們就此便走了。”
很顯然,他在沒想到其他辦法下,就想著借余滄海的話機,就此逃離。
他很聰明,但在場眾人也不笨,此時這番好機會,不拿下這位魔頭,什么時候在動手?
方證和尚率先道“任先生留步,既然是慕佛而來,何不在我少林多待些時日?我少林別的不說,佛經卻是藏的夠數,想必能解任先生之禍。”
任我行搖頭“不必了,你們少林的佛像太大,不適合我來拜,還是改日吧。”
說著,轉身就要走。
卻在這時,左冷禪忽的一動身,攔在任我行幾人前,冷冷的說道“怎么?任先生認為少林的佛法還不夠深?想要去我嵩山派聽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