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一旁的正道人士,方證大師匆忙之間緊急進攻,想要圍魏救趙,卻被反手一掌打得措手不及,根本無力反抗便倒在了原地。
這才幾個呼吸之間,場中的變化竟是瞬息萬變,方證的落敗讓在場眾人始料不及。
沖虛道章忙扶起方證大師,稍稍度氣緩解抑制住傷勢,嘆道“方丈師兄你這是一念之仁啊。”
一直未說話的向問天道“這叫斗智不斗力,我日月教本就沒那么多禮數,更何況在正式交手中,這番變化本就平常。”
方證點頭,做個佛手,輕聲道“阿彌陀佛。任施主心思機敏,老夫是輸了。”
眾人聽聞此言,冷哼一聲,本想反駁幾句,卻見得場中的局勢又是再變。在眾人注意力不在的情況下,不知何時左冷禪已經搶攻了上去,對著任我行喝道“這是第二場,任教主請接招!”
說著,左冷禪使出一身功夫,對著任我行就是一陣搶攻。
他的大嵩陽神掌也是練得極好,雖說作了掌門,但他并未松懈,每日勤練不墮,雖說這門掌法威力不及千手如來掌,但這一番使出來也是,威力不俗,加上任我行剛剛經過一番爭斗,此刻體內真氣還未回落,體力消耗,竟是被左冷禪搶攻著,一時間難受至極。
無奈之下他只得使出渾身全力,口中冷喝一聲“左冷禪,你還是這般無恥,還真不玷污你這擅使陰謀的性子。”
左冷禪回身一退躲過任我行的一掌,退后一步冷笑道“彼此彼此,你作為魔教的前教主不也是借著偷襲才打傷方證大師的嗎?如今我只不過回擊罷了。”
話語說話,左冷禪就發現自己著了任我行的道了,卻原來任我行趁著左冷禪說話之際,一個呼吸,竟是回落了體內翻涌的真氣,原來竟是用著這番計謀度過了他最大的危機。
左冷禪暗惱一番,這老小子陰險至極,竟然不小心吃了一虧,旋即也不在多說,不敢給任我行再多回息,趕忙上前準備繼續搶攻。
任我行攔住向問天想要上前的動作,輕笑一聲“來的好,我們再來過!”
兩人就此站在一處,此刻兩人都打出了真火,也由不得不使出渾身全力,招招驚險,比之剛剛和方證爭斗之時的暗流涌動,此時好似擺在臺面上的浪濤洶涌!
兩人出招皆是狠辣至極,好似不要命一般,旁人在一旁看著也是吃驚異常,沖虛此刻回過神來,也在看到場中后,不由被吸引住。
卻在此時,大概一百多招之后,場中局勢又一次發生了變化,相比上次方證大師的突然襲擊變化,這次卻是出在左冷禪身上。
只見得忽的左冷禪一掌和任我行對接而上,在知道吸星功法的情況下,他竟然還是有膽量和他對掌!
任我行冷笑著,使出了吸星大法渾身之術,果然只見得不到一個呼吸,左冷禪就已有些身體發軟,眼看就要戰之不住了,但就在這時,局面互變,任我行的臉色不知何時轉白,只是剎那,身體也跟著結起了霜雪。
“寒冰真氣?!”任我行大喝一聲,急忙停下手里的吸星功法,使出渾身身法要脫離左冷禪。
“寒冰真氣?”而何止任我行吃驚,沖虛道長也是顯得大為吃驚。在呼出后,見到眾人朝向他看來,他趕忙極快的解釋道“這門功夫也是門絕學,不過名聲并不彰顯,但只要見過的人無不對此印象深刻,原因無非是這門功法修煉極難,威力又是極大。”
“據傳聞,想要修煉這門內功,首先要受的了千日寒氣入體,在經過白日熬煉,方能練成。”
“千日寒,刺骨凍,方有真氣寒冰!”
“此功一旦功成,在江湖上,比拼內力之時,必是難逢對手!”
“想不到左冷禪竟然把這么武學內功修行成功了,這門功法古怪之極,怪不得敢和任我行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