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德諾一臉幽怨的望了眼陸尋,拿面巾擦了擦臉上的水。
“怎么師弟很意外嗎?這不應(yīng)該是你一直想做的事嗎?”他有些奇怪的問道。旋即他好似才想明白的樣子,對著陸尋道“難道你……還不知道那件事?”
這個江湖上的人就沒個演技好的,我看著就這么像個傻子?陸尋心中有些無奈“師兄說的什么?”
“劍譜啊,你們林家的辟邪劍譜,就在岳不群手里,他現(xiàn)在甚至已經(jīng)練了!”勞德諾一副你連這都還不知道的表情“你和他待在一起這么長時間,不會連他練沒練辟邪劍法都不知道吧?”
就你們這幫人的演技,都還不如我。陸尋搖了搖頭“我和他待在一起的時間不多。”
他現(xiàn)在有點(diǎn)佩服岳不群了,就這么個演技奇差無比的人,待在身邊這么多年,想要忍住不揭穿他也是很難啊。
姜還是老的辣,厲害,這城府,真不是一般人
當(dāng)然這只是陸尋暗自吐槽罷了,勞德諾的演技雖然有些浮夸,但算不上很差,起碼還觸碰不了岳不群的點(diǎn),這么多年,岳不群從沒要趕他走的意思。
就算前不久陸尋回來,他一直躲著不見,岳不群也絲毫表示也無,好像毫不知情一般,做的極像。
“哦?是嗎?我?guī)煛溃啦蝗簯?yīng)該不是這樣的人吧。”陸尋深知演戲要做全套的道理。
“哈哈,林師弟的武功著實不錯,但這性格當(dāng)真是……”勞德諾嘖嘖兩聲,表示很懷疑“師弟你太天真了,岳不群一直在你們面前都是裝模作樣,端坐成君子了,其實內(nèi)地里,他比什么人都要城府深。想想他這些年做的事,雖然明面上看不出來,但背地里哪件事不是陰險至極?”
勞德諾說著把這些年岳不群暗地里做的那些事,一一說給了陸尋聽,說的陸尋都懷疑人生了,感覺每件事都能扯上岳不群的城府和陰沉,陸尋不由也是深感無奈,可能岳不群本身雖然有些城府,但又哪有那么老謀深算?估摸著也是這般人為了抹黑,強(qiáng)行加戲罷了。
有這幫添油加醋捧著上位的豬對手,岳不群活的也真挺累的。
“甚至,我還能給你透個底,知道你現(xiàn)在住的恒山派,三位師太怎么死的嗎?就是岳不群殺的!”勞德諾說到最后放出了一個他自認(rèn)為的大隱密!
“哦?還有這事?”陸尋聽著來了一絲興趣。
恒山三定到底死在誰手上,他一直也在懷疑是誰,但由于不在附近,又沒看到傷口,雖然書中說是岳不群殺的,但現(xiàn)在還有什么變化,他也說不清楚,不能去確定一定是岳不群,相比而言,陸尋覺得左冷禪的懷疑倒也很大。
畢竟恒山三定一直都是反對五岳并派的最大的一方,而且由于都是女尼,連左冷禪也毫無攻克的辦法,拖了多年。
見到陸尋明顯有些不信,勞德諾毫不遲疑的繼續(xù)道“師弟,雖然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華山弟子了,但往日還有些情分,我還叫你一聲師弟。我這番話,你別不信,我跟了他這么多年,做了太多了,他的那些事我都是一清二楚,這恒山的那最后的一名師太就是岳不群殺的!”勞德諾說的確認(rèn)鑿鑿。
“有證據(jù)?”
“暫時沒,但那日恒山定逸師太死的時候,岳不群恰巧不在華山。”
“只是猜測而已。”陸尋搖了搖頭“師兄,你找我來不會就是和我說這些的吧?”
勞德諾有些看不懂陸尋了,他甚至有些懷疑這人是不是個飽含正義的少俠,怎么和那些江湖傳言不一樣啊?他猶疑的看了眼陸尋“師弟……你就不想揭穿岳不群的真面目?”
陸尋沉默了一會兒,反問道“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說了半天屁用都沒。
勞德諾懵了,這發(fā)過來的劇情不是這樣“你……你怎么絲毫想法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