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了,往后五岳派可能……沒人再說真話了……”寧中則說著嘆了口氣。
令狐沖和任盈盈一陣默然。
好一會兒之后,三人終于分別開來,寧中則望著離去之影,心中很是感觸,她沒問兩人會去哪,她希望這兩個有情人能夠終成眷屬,不會被世俗打擾。
回山途中,傍晚的夕陽撒過,她突兀的瞧見了一人,提劍上山。
她不由一驚,趕忙上前拉住那人,連忙喝問道“平之!你怎么出現在這里?!”
陸尋見到來人是寧中則,笑了笑,拜道“原來是師娘啊,我這能干嘛,不是正上山著呢。”他低頭看了看腳下的山石階梯,一時有些懷疑,自己走的難道不是去嵩山的路?
寧中則一時有些無言,拉著陸尋,無奈的道“我當然知道你是在上山,但你為何會來嵩山?”說著她想起了門中的騷亂,大概猜測道“你不會也是打聽到消息,有人挑戰你師父,所以過來觀戰的吧。”
陸尋一愣,旋即問道“這次有很多人觀戰嗎?”
寧中則有些不確定“應該沒有吧,畢竟戰書給的時間太短,而且他也沒大肆宣揚,只是門中知道這事而已。”
陸尋哦了一聲,點了點頭。
旋即問道“師娘你出嵩山是去做什么?”
寧中則沒有告訴已經救下令狐沖兩人,反倒是臉泛焦急道“你還問這些作甚,你現在不適宜出現在嵩山,你師父……他并不喜歡你,現在來這里,很容易被抓起來的。”
陸尋一笑搖了搖頭“沒事的,師娘我們上山吧。”
說著也不管寧中則是和表情,抬步準備上前。
寧中則望著要離開的陸尋,在看著他腰間的那柄長劍,忽的在她腦海中想起那封戰書,也想起了令狐沖等人的猜測,不由臉色一僵,上前兩步拉住陸尋的手,驚聲問道
“那個戰書難道是……”
“是呀,就是我下的啊。”他笑著回道。
陸尋笑的極其燦爛,潔白的牙齒,閃爍著夕陽的余暉,顯得很開朗。
“……”
嵩山之上的封禪臺,今日傍晚依然無人,雖然岳不群吩咐打掃了下封禪臺,但他并未讓其他弟子出現在這里,反而是趕走了那些人。
可能是因為某些隱秘不能被那些知曉,畢竟有些事,只有他和陸尋兩人知曉才好。
就像此時,岳不群問著陸尋說的這句話。
“你應該是知道我練得是辟邪劍法了吧。”
他想起來聽到的那些謠傳之言,這些陸尋應當是聽過的,在加上陸尋本就看過辟邪劍譜的某些,雖然他不知道陸尋有沒有練過,但應該由此能判斷出他所練的劍術。
陸尋點了點頭“這在上次封禪臺上,大概就知道了。”
“你就沒想著拆穿我?”岳不群搖著折扇。
上次那個并派大會,是最好的揭穿機會,若是被揭穿,相信岳不群也相當難做。
陸尋搖了搖頭“沒這想法。”
岳不群沉吟了一聲,忽的忍不住真的好奇問道“你就真的沒想練這門劍法嗎?要知道如今我越是練這門劍法,越覺得這劍法的神奇之處,心法之獨到,堪稱武林之最。”
陸尋笑了笑“我說了,我沒想法練這門劍法,更何況,有舍必有得,不是嗎?”說著他用包含真意的眼神看了看岳不群。
岳不群臉色有些發黑。
很是有些惱怒于陸尋的某些所指,他也知道這是這門劍法唯一一處缺陷,然后他收起折扇,一指陸尋“你給我下戰書,是要在這里嘲笑我的嗎?”
陸尋提劍上揚,笑著“哪里感嘲笑岳掌門,我只是有些同情師娘罷了。”
“你!!”
岳不群被著話語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