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曾有言,講著無為之道,我們又何必做些什么呢?”
郝大通站在原地聽著陸尋的話,轉頭緊緊盯著陸尋,久久不語,知道好片刻才恍悟的嘆了口氣道“我修道修了幾十載,倒不如志平你看得通透啊。”
“不是我看得通透,而是師叔你太在意門派之名了。”陸尋笑著回道。
郝大通點點頭,他修道幾十載,靜下心來自是明白這個道理,故而聽著陸尋這一言,他不由心中好奇為何陸尋能夠有所之悟,難道是之前潛心修道悟得?
想到這,他心中一動,想到了陸尋先前使著的那份紫氣內功,旋即平靜的心再次出現一股熱切之意來,不由開口道“……志平師侄,你剛剛所使的可是道家真功……”
“唔……是的。”陸尋遲疑了一下。
“那是否也是你自創的?”郝大通繼續問著,本來有些蒼老的面龐,此刻泛起了紅韻“可能否……告訴我這其中的一些關竅?”
陸尋不知道如何回答。
郝大通見此,終于停下了激動的心情,稍稍平復,好像猜到陸尋的顧慮一般,頓了頓才道“是我唐突了,若是不好說,師侄也無需多言。”
說著嘆了口氣道“唉,師侄有所不知,我這些年修道,已經知曉自己終究難以修成大道,故而有心以自己所學創一門功法。我知道我不及師父聰慧,這些年總結總算是稍有感悟。”
“而你昨日使出的功法和我的感悟莫名相和,若不是我知道你不可能知曉我內心所想,我都以為你的這門功法就是我創的。”
郝大通說著,繼續望著陸尋“故而再見到你這昨日所使,我才有所一問,你若不想回答也無事。”
陸尋到了此時,聽著郝大通真切之心,他知道,若是自己不告訴這位師叔,恐怕會造成他的夢魘一般。
他笑了笑,終于灑然,這紫霞功本就是這位真人創的,告訴他又有何妨?
不過他話到嘴邊,還是沒選擇把全部的想法告知,而是挑了一些東西告訴這位郝真人,以他所想,既然十幾年后郝大通能完全創出這么武功,現在自然也可,而且可能根據現在的想法,能夠領悟更好,使得這門內功更加強大也說不定。
“師叔誤會了,我不是不想說,而是我也沒有完全總結完善,難以說出完全。”他解釋著。
接著道“其實就算您不說,我也吃早會把這門功法上交門中,供門中完善。師叔能有心詢問,這自然是甚好。”
郝大通就算多年修道,定力驚人,此刻也是掩飾不住滿臉的驚喜“師侄當真?”
“當真!”陸尋點頭,說著把紫霞功的大部分真意告訴了郝大通。
“原來如此……”郝大通點著頭,一臉的心有所悟,正準備說些什么,忽的從院落外走出幾人,望著陸尋和郝大通,未語先笑,大聲道“我倒是兩位全真高人去哪了,卻是藏在這里。”
來人正是郭靖和黃蓉等人。
他們來找郭靖自是有要事商量,而當他把商量的話語一經說出,頓時讓郝大通和陸尋一愣
“要我全真教和你一起抗蒙?”
郝大通和陸尋互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出了難辦之色。
他們雖然來參加了這次英雄宴,卻并不代表會和他們一起參加此次抗蒙之議,說來說去,他們終究算的上是個修道的門派,戰爭在王重陽可能會同意,但他們……有心報國,卻難以出手。
畢竟,他們終南山在北方,對蒙人來說依然是腹地。
“此事我要回去和掌教商量……”郝大通最終嘆了口氣說道。
門派重要還是大節重要,這終歸是要做出抉擇。
郭靖想了想,大概也明白之意,此番全真教能來已然是讓此次英雄宴有了碩大的名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