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激起千層浪。
聽到葉二娘此言,眾人皆是大驚,他們所有人都把目光轉向玄慈,口中連連念叨“這……這怎么可能?玄慈方丈竟然是這和尚的父親……?”
而一旁的少林寺弟子則在吃驚的同時,把目光轉向了寺中的長輩們,一時間眼光頗為復雜。
玄難和一眾師兄弟互相望了一眼,到了此時,他們同樣感覺到了吃驚,在他們印象之中寺中方丈,一直是不管德行還是武功,皆是全寺之中最好之人,如若不然,玄慈也不會坐上方丈之位,但為何此時會突然冒出個孩子?
這……
少林寺有寺歸,方丈必須是從入門的和尚,一生保持童子之身,如非如此,做不得掌寺之位。
而玄慈方丈現在卻有一孩子這般大,那莫不是他們少林方丈在做得方丈之后,還破了戒?
這乃是少林寺規絕對不可容忍之事。
玄難趕忙上前對著玄慈方丈聲問道“方丈師兄,你和虛竹這是……”他的臉上有些遲疑,到了此時想什么,又不知如何去,畢竟剛剛玄慈所做,眾人都有看到,此時就算他們有心想要為其辯解什么,也不好去做了。
玄慈眼見著玄難靠近,他就此一嘆,臉上擺出一副極為堅毅之色,對著玄難問道“玄難師弟,我平日于寺內于下可曾做過什么錯事壞事?”
玄難稍稍一頓,搖頭道“不曾做過,師兄一生行事光明正大,為少林,為下,為蒼生,耗盡心血,乃是下間少有的大慈悲之人。”
這一句話出,在場眾人皆是點頭,表示沒錯,以往的玄慈正是如此,所做之事實在太多,如此也才能受到如今下所敬仰。
但這話,玄慈聽著卻也搖了搖頭“師弟此言有誤啊……我這一生行事,雖為下,但錯事誤事卻也不少,到了現在更是被發現德行有虧,這如何也算不得什么大慈悲之人……”
他就此看了看遠處的喬峰,和已經露出面容的蕭遠山,就此一嘆“我本就愧對下人,如今更是愧對了少林,讓少林到現在受此侮辱,實乃是我這方丈所做所為不當,我愧對少林的先人們啊!”
玄慈就此仰大嘆道“今日我便以死謝罪吧!”
罷,他抬手便是一揚,朝著自己額頭拍去!
一旁的虛竹和玄難等人見狀,趕忙大喊一聲道“師兄(爹)不可!”
但此時玄慈心智已死,他們卻又如何攔得住,話音落下,手便已經出現在額頭之上了,掌上勁氣磅礴,顯然這一掌用了全力。
眼見著玄慈要死在當場,眾人無可奈何之際,忽的從身旁突然出現一只手,極為輕巧與奇快的攔在他的身前,面臨那帶著玄慈全身真力的掌力,紋絲不動,穩穩的架住在原地。
玄慈閉著眼,正安心等死,卻不想這時感受到這等感覺,忽的一愣,輕輕睜開眼,望向那攔住自己之人。
卻見得,此時出手之人竟是一直在一旁不言不語陸尋,玄慈臉上神色有些古怪,緩聲問道“慕容施主,這又是何意,你為何攔我?”
陸尋此時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手上看起來絲毫真氣也無,卻死死的攔住了玄慈的動作,讓其怎么也擺脫不了。
口中道“方丈德行有虧乃是事實,但這父子相認,就先死于當前,又何嘗不是于情于理不合,非但如此還讓你的孩兒平白受到世人詬病,父母皆死于自身前,這便有了不孝之名,方丈一生慈悲,為下事,到了臨終,卻為何不能為自家孩子想上一想?
今日之后少林之名定會依然不減,但虛竹不孝之名卻傳揚整個下,這對于虛竹而言,又何嘗不公?”
他的話一邊著,玄慈用盡真氣想要把手掙脫,卻怎么也掙脫不開,當聽陸尋把話完,不禁身體微微震動,臉上神色立刻變化的極為復雜先是看了眼陸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