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異樣感,感覺無法相處。 如此之下,陸尋身周再次安靜下來。 他望了望周圍,火麒麟已然消失不見,天門眾人也沒了蹤影,靈兒和劍晨身影已在遠處,此處顯得有些寂靜空蕩。 盡管他早已經(jīng)習慣了孤獨與寂靜,但此時在這里,還是覺得有些不適。 更別提,他剛剛才有意試探了這里的那份天道。 冥冥之中他有種感覺,他與這份天道或有一些糾葛…… 微微搖頭,不在多想,他只身飄動,朝著附近的一座大城而去。 半日之后,他便如同一個富家公子一般,出現(xiàn)城中的一處酒樓之上。 周圍喧鬧無比,而陸尋身旁寂靜無聲,宛若遺世而獨立。 有一父女賣藝之人,出現(xiàn)在陸尋身旁,眼見著他身著雖然普通,但氣質高雅,不禁心折,便就此為他奏了一首曲子。 陸尋微微笑著,靜靜聽完,之后予以他們幾兩銀子后,便就此離開。 之后的兩日,他便在這四處開始游蕩,像是沒什么目的,又像是在游戲人生,總之,他對待這里的一切都平淡無比,沒有任何其他心思。 如此之下,竟是在城池之外遭遇到了一件事。 一個破舊的山神廟內,有一人就此橫死在當處,此人面目蒼老,一身血跡,在他的身旁,一個女子柔弱懼怕的倉皇后撤,在她的前方有一兇狠男子,臉色邪惡,慢慢的朝她靠近。 陸尋本不欲去管,不過眼見著這女子的模樣,乃是兩日前在酒樓之中遭遇的賣藝父女中的一個,便忽而心中一動,轉而入內。 “殺人本就有錯,你又何必一錯再錯,不再回頭呢?” 正當這兇狠的男子韓昆,準備行兇作惡之際,他的身后忽的出現(xiàn)了這樣一句聲音。 這聲音縹緲,像是在遠處,卻又像是在耳邊,但無論在何處,都是異常的清晰! 韓昆頓時臉色一驚,迅速轉身朝著四周望去,口中喝道“誰?!是誰多管閑事?!”說話間便看到了出現(xiàn)在山神廟前的陸尋,臉色旋即一怒“就是你要管老子的閑事?!” 他望著陸尋的模樣,衣著普通,看起來氣質縹緲,卻像是毫無武功一般,便心中一喜,臉色轉而愈發(fā)的怒火“在這里,竟然有人敢管老子的閑事?我看你是在找死!” 說罷,他提著手中的刀,便直撲陸尋而去。 這韓昆卻還是有些本事,武功雖說看起來不如何,但也是二流水準,這一刀之下,還帶著不小的刀氣,一般人見著,恐怕會被打得根本無法反抗。 不過他的對手是陸尋。 對于如今的陸尋而言,過去的十五年修行,雖說他自認沒有太大的進步,卻也并非如一般人而言的那般停滯不前,相反,這十五年里,他不但把手中劍意凝練的更高,把若水劍訣完整創(chuàng)出,而且。 他的功力也已經(jīng)進入了元氣境后期。 陸尋之前在道家筑基前停滯太久,一身功力積攢的極為身后,故而此番修行必然一往無前,連番精進。 在進入元氣境后期之下,他的一身本事更上一層,現(xiàn)如今的他,已然可長時間駕風而行,雖說消耗還是大,速度還是慢,卻不似以往那般。 而且,他身前的那氣域也已經(jīng)是越發(fā)堅固,甚至有了反擊之力。 更別論,他身上的劍勢。 當韓昆持刀劈來之時,在陸尋的身周一米之外,便遭遇到了陸尋散之而出的劍勢。 這劍勢,像是泥潭一般,阻擋著韓昆的所有攻勢。 他的刀劈在空中,卻是無法所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刀緩緩而行。 他的臉也隨之露出了驚恐表情,接著想要大叫,卻只覺無論如何也無法叫出聲來。 因為在這劍勢之中,忽的有道劍氣已然穿過了他的胸膛。 “啪嗒!” 這韓昆人終究是在陸尋身前倒下,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沒了氣息。 而這一切,陸尋甚至連劍都沒有拔出! 面對于此,之前賣藝女的臉漸漸露出了驚恐之色,望著陸尋,口中張著叫道“是鬼……?還是神仙……?” 陸尋收起劍勢,聽聞女子的話,他望了望一旁倒地的賣藝的老父,微微一嘆,轉而道“這世上沒有神仙,這是武功。” “武功?”賣藝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