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行走之后,那些野獸才仿若被嚇得幾乎斷了氣一般,故而粗喘著大氣,卻再也不敢多發一言。 如今的陸尋實力著實強橫,一生劍勢也帶有讓人心寒之意,連野獸也不會避免。 對于這點,陸尋只是覺得這方世界的野獸靈性真高,之后便皺著眉依然獨自行走著。 行了一段時間之后,在一處山間瞧見一處獨門小院,陸尋獨自靠近,入其內,發覺這是一個已經被廢棄的廟,廟門之上雖然不算太臟,卻已然看不到什么香火之氣。 陸尋站在廟前,眉頭皺的更深了。 此刻在他的感應之下,眼前的這個廟里面,存在一些讓他覺得難以理解之物。 這些東西說不出是什么,但總有種陰寒之感。 他提著通明劍,就此站在廟前許久,忽的眉頭終于疏散開來。 既來之則安之,他陸尋從未懼怕這些事物,相反倒還有些好奇這些東西究竟是什么。 故而,他就此笑了笑,不在多言,推門直入。 而在他入內之后,卻發覺這里并沒有想象之中的那般臟亂,反倒有些幽靜清雅。更不似什么佛院,倒像是一個平常人家。 再是兜兜轉轉,走入大殿,里面空無一物,平平淡淡,幽靜清雅的透著些許古怪。 陸尋一直帶著笑,從大殿往后走,入了后院,本以為這里沒有人的陸尋,卻突然發現這后院之中有了四個人。 這四個人都坐在院中的一株翠柏之下的石桌之前,彼此正推杯換盞,像是在飲酒談論著什么。 陸尋獨自走上前,臉上掛著笑,一直走到他們的身前,在他們注視和古怪的目光之下,他就此輕輕笑著說道“幾位這么深夜,竟然在此喝酒,如此爽快,不知小生可否上來討上一杯解解饞?” 此刻的他已經收起了劍勢,在假丹境界之下,他已然能夠把身上的氣勢收攏的極好,不讓外人察覺,而他的容貌還是很年輕,在沒有那劍勢之下,倒也的確像是個書生一般。 “啊……?你是在與我們說話?” 這幾人聞言,極為的詫異,像是不敢相信陸尋是在與他們說話。他們齊齊把目光轉向陸尋的臉,在陸尋那輕和的目光下,越發有些驚奇之感。 然后當陸尋還未張口問起為何之時,他們便又以極快的速度,彼此互望一眼道“既然是好酒之人,這自然管喝。” 說罷他們中有一人,便輕飄飄的站起身子,從一旁的樹下抱出一壇酒,接著又不知從哪摸出一個碗,頓頓頓的往里面倒下滿滿一碗酒。 而在倒完酒之后,這人像是極累一般,氣喘吁吁的放下酒壇,倒在地上,身子都無法動了起來。 一旁的另外幾人見狀,便伸手接過這碗酒,遞到陸尋身前,對著他笑道“請——!” 他們幾人竟是理都不理這倒地的這人,還是過了片刻之后,這人獨自起身,方才佯裝無事的說著。 陸尋見著,臉上也不多說什么,只是掛著笑,就此接過來這酒,望了望其上漂浮的水波,輕風吹過,蕩起一股濃郁的酒香。 “不錯,是好酒!”他就此笑著夸贊道。 “哈哈,是吧……”幾人聞言,再是互看一眼,彼此哈哈大笑著幾聲。之后像是熱情款待一般,催促著陸尋喝酒 “既是好酒,那就要多喝一些,你快些喝吧。” 他們說話像是熱情,但陸尋卻能夠看到他們是把目光都放在那碗酒上,像是有種極為眼饞之意,仿若與他們碗中之物不同一般。 陸尋在他們的催促下,反倒是不急,對著他們道“不急不急,我們不若來做個酒令,再喝吧。”說罷伸手朝向一旁靠的最近的那人。 在他們都沒注意之間,陸尋手的指尖劃過了這人的肩膀。 陸尋頓時只覺一股陰寒之氣冒出,不禁微微挑了挑眉。 而那四人卻并沒有注意到陸尋的挑眉動作,反倒是彼此互看一眼之后,還是陸尋身旁的那人率先說道“好,那我們就來行一次酒令!我先來!” 說罷,他端起自己的碗,在空中一轉,深深吸了一口氣后說道“這田字不透風,十字在當中;十字推上去,古字贏一碗。” 石桌之下,這人對面的那人接下話茬,也就此端起杯子,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