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小山一般的狐掌,陸尋絲毫不亂,人在空中宛若一顆定風(fēng)針,絲毫不懼。
輕風(fēng)拂過。
他的身上散出一股濃烈的紫氣。
紫氣蔓延而上,他的劍也就此化生而出!
一聲劍鳴陡然發(fā)響,劍氣發(fā)生,化作十?dāng)?shù)丈的巨劍,在紫氣蔓延之下,仿若一個紫色巨人手握長劍,就此相迎而上。
“嗤————!”
一聲巨響,巨劍與狐掌相遇,爆發(fā)出一聲巨響!
而在這聲巨響之下,這巨大的狐貍精此刻更是發(fā)出一聲慘痛的呼聲,身軀連連顫動,直欲倒下!
“啊——————”
狐貍精慘叫的痛徹心扉,像是連眼淚也流了出來,瘋狂扭動著身子,身軀在這扭動之中,慢慢變化,開始縮小,繼而化為原狀,卻還是疼痛到不行。
知秋一葉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只瞧見這狐貍的整只右手已然全是血跡,她痛得像是要在地上翻滾。
眼見如此,他頓時計上心頭,不禁開心一笑,飛出身來,從懷中拿出兩張符咒,朝著那狐貍精便要丟去。
正當(dāng)這時,忽的出現(xiàn)兩道指氣,瞬間穿過這兩張漂浮在空中的符咒,篤的一聲,砸落入地。
知秋一葉身子一愣,繼而轉(zhuǎn)過頭來,望著陸尋:“你這是做什么?我正要除了這狐貍精。”
陸尋從空中慢慢飄落,手中的通明劍已然收起,對著知秋一葉搖了搖頭:“它罪不至死。”
“這還罪不至死?”知秋一葉有些愣住了,轉(zhuǎn)過頭來望著那狐貍精的容貌,在看了看那邊屋旁已經(jīng)快被嚇暈的王家妻子,繼續(xù)說道:“它都要害死這王生了,這等大罪,如何能饒?”
陸尋也望了望那王家妻子,臉上輕輕搖搖頭:“王生并非是它害的。”
“那會是誰?”知秋一葉奇道:“這里就他一個妖精,不是他又是誰?”
“不是我!我和王生是真心相愛的!”
知秋一葉與陸尋正說著,那邊狐貍精總算是清醒了些,聽見兩人談話,立馬臉色大變的喝道。
“哦?不是你,那又是誰?難不成是鬼?”知秋一葉冷笑。
他的話說完,本以為狐貍精不會反駁,卻不料陸尋反倒忽的說話了:“是的。就是鬼。”
陸尋轉(zhuǎn)過頭望著知秋一葉道:“我剛剛在王生的身上發(fā)覺到了昨夜那東西的氣息。”
“氣息?”知秋一葉詫異:“這你都能聞到?你是屬狗……”
話還未說完,陸尋起身來到狐貍精身旁,在狐貍精眼見他過來而慢慢懼怕后撤之時,他輕輕說道:“現(xiàn)在還打嗎?”
狐貍精不言不語。
“你只要告訴我,傷了王生的那‘東西’在哪,這里的事,我就不管了。”陸尋輕笑著道。
狐貍精有些沉默,臉上懼色在陸尋的和顏下,稍稍消退,繼而頓了頓說道:“你怎么知道我會清楚它的存在?”
陸尋笑了笑:“就像我朋友說的,我可能是屬狗的,我聞到了它的氣息。”
狐貍精繼而又是一陣沉默。
片刻后,臉上出現(xiàn)一陣憤恨:“我和‘他’約定好了,不要傷我的王生,但它竟然率先背信棄義,還說我的王生精元充足,是個極好的補(bǔ)品,竟然就在一夜把他給弄得這副模樣!”
口中一連謾罵,狐貍精忽的抬起了頭:“好,我告訴你它在哪,但你答應(yīng)我,要放了我和王生。”
陸尋點(diǎn)點(diǎn)頭:“好。”
此話說完之后,他忽的又想起什么,繼而說道:“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一句,你這樣做法不對,他是人,你是妖,這點(diǎn)來說,可能性微乎其微……”
狐貍精再是一陣沉默,她悄悄望了望身后的屋中,有些不知如何所言。
片刻之后,方才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的,但我是真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