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兩次遇見交警,徐易文感覺運氣很差,,但是天際間的晚霞卻是極美。曠野上筆直的公路向前,公路兩旁是低矮的草坪和數(shù)不盡的紅松、冷杉,頭頂上一抹嫣紅的紅帶映著夕陽的光輝延向公路的遠方,徐易文都感到心胸開朗起來。停車,用國內(nèi)帶來的紅燒肉罐頭做了頓晚飯,老徐坐在車里的沙發(fā)上,聽著孟庭葦?shù)母?,感覺太舒服了。他沒敢下車,俄羅斯野外的蚊子太厲害了,隔著衣服都能咬一個大包,搞得他晚上下車都要涂點風油精。車里老徐是插著電熱蚊香液,貌似很有作用,一點沒蚊子,晚上睡著很舒服。
休息了兩個小時,老徐又開始上路了,正想著今天的遭遇,突然覺得車尾在左右漂,有點不穩(wěn)。連忙靠邊停車,檢查發(fā)現(xiàn)右后雙胎的里面一個沒氣了,外面的也氣壓很低了,有點麻煩,于是試圖換胎,卻怎么也擰不動螺絲。因為,發(fā)現(xiàn)帶錯水管了,本想帶個粗孔水管當助力棒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帶的是細孔的,套筒扳手插不進,麻煩。于是心想,干脆到前面看看有沒有服務區(qū),問大貨司機借借吧,他們肯定有。為什么這么肯定呢,在俄羅斯一大印象就是俄羅斯的車總是壞,每天都能看到有大車小車停車在路邊打開機頭蓋在維修,這在國內(nèi)不常見,國內(nèi)若小車壞了,實在不能動了,大家一般都是叫4s來拖車處理,基本不會自己打開機頭蓋去處理。
沒有跑多遠,天都快黑了,就到了個加油站,很多司機停在休息區(qū),老徐開到加油站旁,拿著套筒扳手,對一個正在加油的司機說自己的遭遇。很簡單,就是指指車的輪胎,亮了下手中的套筒扳手,然后做了一手持套筒一手持鐵管一起下壓的動作,司機立刻明白老徐想要個鐵管。
這個司機嘰里咕嚕一大堆攤攤手,意思是他沒有,但是他拿過老徐的套筒來車旁,幫忙擰螺絲。這個司機就是標準的俄羅斯大漢,穿個軍綠色背心,膀大腰圓,就是有力,沒有鐵管也愣生生的把套筒扳手給壓彎了。想了想,這個司機做了個雙手持風炮動作,然后嘴里“突突突轟”的一聲。老徐明白了,他說的是要用風炮來拆。
于是問他哪里有,老徐在頭頂空中畫了個圈,司機就明白意思了,指指公路前進的方向。老徐見此,連忙用筆紙問,“k?”司機就明白問還有多遠,寫下了50k。老徐回車里拿了一瓶一斤的牛二(俄羅斯送男人禮物標配),感謝了這位司機大漢?;仡^上車,拿出電動氣泵,給那個半扁的輪胎把氣壓從2kg打到35kg,心想至少能撐一陣吧,然后往前出發(fā)了。
由于胎有問題,不敢跑太快,勉強支撐著大約1個小時后,跑了44k,終于到了那個服務區(qū),這個服務區(qū)很大,眾多餐廳,加油站,修理廠都集中一起。
老徐在一個門口堆了新輪胎的地方停了下來,拉了下門,關閉的,一看時間,半夜12點半,估計也睡了。攔著一個路過的可能是上廁所的司機,指著自己的車輪胎表示有問題,并指指輪胎店的大門,他看了看,指著輪胎店的后面,然后指指天空,做了個睡覺的姿勢。ok,明白了,是說太晚了,都睡了,等早上吧,反正自己也要睡覺了。老徐走到輪胎店后面看了看,后面的側(cè)門門口堆了一堆廢舊輪胎,原來前門是店,賣輪胎;后門是修理廠,換輪胎。弄清楚了之后徐易文就準備回去車上睡覺。
但是沒有過多久,正收拾著準備睡覺,有人敲車門,老徐打開車門,一個穿迷彩服的年輕小伙子,指指胸前的lo給老徐看。徐易文細細的看了下,oxaha,不明白,然后他做了個數(shù)錢的動作,然后又指指胸前的標。ok,應該是保安或者收費員的意思吧?老徐考慮到明早要在這里換胎,還是給錢吧。問他有沒有小票,食指做了個畫小方框的動作,他心領神會,給了一張小票,然后寫了個100的字樣好吧,100盧布迅速折算了以下,20元。還算可以吧,在梁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