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易文靠邊停車,放起了崔健的歌,細細的回想了一下自己的遭遇。英語一點也不會,入境將很糟糕,在俄羅斯與芬蘭的交界海關,你完不可能遇到會中文又會英文的人幫你去解釋。遭受關小黑屋,心理越發覺得不是滋味,俄羅斯并不比咱華夏富裕,但進出芬蘭非常隨意,即使在滿洲里海關,進入華夏也非常隨意。唯獨身為華夏人,感受到如此屈辱。要被反扭雙手徹底搜身,搜查車輛,以及坐冷板凳關小黑屋,足足2個多小時。他們對待徐易文的態度倒不惡劣,尤其光頭,經常是笑著對老徐說話,只是他們對徐易文啟用的是最嚴格的入境檢查程序。
但是,如果不是光頭發現自己的銀行卡里有幾千萬的財產,老徐是否還能順利入境嗎?就算這樣,也被區別對待,被要求錄入了指紋。歪嘴女會英文卻一句不說,可能是知道自己有錢后,最后才來了一句告別祝福,這些人還真是
一進芬蘭,感覺和俄羅斯就完進入了兩個世界。首先看到的是農田,田里一個個圓圓的白色大包,看著田里整整齊齊的機器行駛痕跡,徐易文就明白這是收割的牧草。進入芬蘭后給老徐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干凈,非常的干凈,即使還沒有到達城市,還行駛在鄉村道路上,也是這樣的感覺,和俄羅斯完是2回事。芬蘭的鄉村道路路況極好,路兩邊都是割的整整齊齊的草地,基本沒有裸露的塵土部分,所以即使幾次靠邊停車,也不像俄羅斯那樣,會揚起漫天灰塵,而是完無灰塵。
藍天、云朵好似一個個漂亮的圓面包放置在蔚藍的餐桌上,不是那種大片大片的云彩,大片大片的農田之間零星有幾個黑瓦紅墻的倉庫,某各倉庫門口用新郎載著新娘踩單車形象做了個人偶,很歡樂的樣子。不過,這單車好像沒有前杠,新娘是怎么坐上去的?老徐默默地佩服了一下新郎的好功力。
之前加的水快沒了,決定找路邊的屋子要水,走鄉村道路就是方便,在芬蘭鄉村這里,路邊隨便一看就是人家,立刻拐進旁邊一條小道,看到一戶人家,敲了半天,沒人,還有幾個單車在門口停著,還是不鎖的。
決定往前走幾步,找別的人家要水,這個時候旁邊來了個老人在翻看自己的信箱,徐易文趕緊走過去跟他打招呼,“您好,打擾一下,我從中國來,我需要一些水,干凈的水。”
老人帶徐易文去剛才的人家看了看,有個水井,上面有抽水機,老徐有點不確定這個水,問他,“這水干凈嗎?能喝嗎?”老人肯定的說,“sure。”但是老人擺弄了幾下抽水機,沒有動靜,然后看了看房屋,說,“沒人在家,跟我來,去我家。”
老人身著灰衫,下面穿了一條短褲,一雙拖鞋,頭頂是北歐人常見的地中海。轉身往上面一條小路走,哦,好心人,要去自己家接水給自己,于是徐易文趕緊去開車,跟在他后面,爬了小段坡轉了個彎,到了他家。
哦,一座漂亮精致的小屋,紅色的外墻白色的門廊,草地很整齊,門廊右邊是車道,左邊是一座小小的水池,兩側的窗臺下種著一圈粉紅的月季。月季花和草地用細小的木頭桿拉上漁網線隔開。水池用巨大的鵝卵石砌成,周圍也種滿了花草,草地上有公園式的坐椅和桌子,桌子上也擺滿了鮮花。
門廊是戶外的白色欄桿,臺階上擺著一個童話里的小矮人公仔。門廊上面還吊著花盆,欄桿內還是有戶外的桌椅,當然鮮花還是必不可少,還有2個精致的小擺設。老人把自己的車挪開,讓老徐停靠近水龍頭,然后徐易文取出水管連接上水箱與水龍頭。老徐這是第一次接自來水,不用費力的壓水,于是在接水期間,老徐跟老人聊了起來。
“您的房子真漂亮,請問是度假小屋嗎?”老人露出不解的表情。我問“不是度假小屋,您常住這里?”老人說,“是啊,我住這里60年了。”
徐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