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些攤位上查看起來。芬蘭的蔬菜品種很少,少數蔬菜按個數賣,大部分按公斤賣。老徐看了看甜椒4歐、花菜32歐、土豆2歐、黃瓜35歐、西紅柿25歐。“憤怒的小鳥”儼然已代替諾基亞成為新的“芬蘭形象”,攤位上的各種小鳥圖案的飲料2歐一瓶,不過各種果汁挺便宜,1l裝的13歐,15l裝的19歐。
徐易文也懶得做飯,看見燒烤攤位就過去坐下,點了一份派和烤鹿肉。因為看見徐易文是外國游客,所以攤位老板推薦了卡累利阿派。
卡累利阿派的外形是橄欖形,握在手中大小剛剛合適,放進嘴里咬上一口,就再也不舍得放下了。點心底部用黑麥制成,里面的餡則用了土豆、米飯和胡蘿卜,老板在上菜時又在上面加了一小勺黃油。黑麥的酸咸,黃油被高溫的米飯融化,沁入被烤的有點焦糊的土豆泥中,吃在嘴里再配上胡蘿卜絲的脆甜,真是一味地道的開胃菜。
芬蘭人很喜歡吃土豆,烤鹿肉也是被細心的切成薄薄的片狀放在餐盤左部,中部是松軟的土豆泥澆上雞油菌醬汁,右邊再配上新鮮的鮭魚籽,一道地道的北歐菜出爐了。徐易文拿起桌上的芥末醬拌了一點在魚籽里,用勺舀起滿滿一勺就往嘴里送。
混合著芥末的魚籽充斥著口腔,被舌頭用力地在上顎內壁壓破,一道充滿魚類活力的口感油然而生。宛如一條條小魚在嘴里亂串,一股大自然生命的樂章在徐易文腦海里奏響。初道的咸腥后是淡淡的奶油味,然后是芥末的辛辣刺激,徐易文感覺這股刺激都快要從鼻子里沖出,連忙用烤鹿肉片卷裹著土豆泥塞入嘴里。
鹿是馴鹿,這種在芬蘭最為出名的鹿種是圣誕老人的好幫手。這道烤鹿肉,肉質較為松軟,脂肪含量極少,焦脆的外皮咬在嘴里卻是軟嫩多汁,搭配糯軟的醬汁土豆泥,真是滿滿的幸福感。魚籽帶來的鮮味極大提升了舌頭對鹿肉和土豆泥的包容,配合著喝上一口冰凍的啤酒,徐易文腦中不禁浮現出揚帆出海的場景。
一頓可口的地道芬蘭晚餐填飽了徐易文的胃,不禁圍著廣場瞎逛,也好消消食。
廣場北部白色帳篷圍住了,原來是有演唱會,老徐渡過去看見帳篷外有廣告條幅,就是廣場上演唱會的介紹,某日某日是誰誰誰,很多樂隊或歌手,輪番上場。徐易文看歐洲人也是臉盲,沒一個都認識的,倒是有很多學生成群坐在里面。
街頭的自行車特別多,徐易文拿著啤酒靠在碼頭的欄桿上,瞄著來來往往的自行車,竟然有哈雷樣式的,前輪窄后輪寬;還有兒童單車成人版的,后輪兩邊各有一個輔輪。自行車對于他們與其說是代步工具,不如說是一種運動器材。他們騎自行車的裝備很,很多人頭戴自行車頭盔,兒童的裝備就更多了,護膝、護腕、護踝一應俱。
碼頭上停靠著長長短短的游艇,有些小游艇、摩托艇、皮劃艇也在水面穿行,不過速度都挺慢的,可能是害怕碰撞到游泳的人。很多人一邊在船上喝酒一邊駕駛小船,也不知道他們怕不怕翻船。
這里抽煙的女人似乎多過抽煙的男人,大街上很少見到男人抽煙,但抽煙的女人卻不少見,老幼、各種職業裝扮的女人都抽。徐易文知道北歐是女權主義盛行的地域,以瑞典和挪威最盛,芬蘭也不遜色多少。路邊遛狗的人挺多,基本上狗都很溫和,不亂嗅人,只會望著你,等你走過去了再扭過頭偷偷地望你。
逛了一圈,老徐就回到自己車上痛快的洗了個澡。來到芬蘭,之前就知道芬蘭出名的芬蘭浴,可那玩意冬天洗起來才帶勁,而且聽說都是坦誠相見,這讓只有一米七五的老徐有點怵,算了,還是別給華夏人丟臉了。
輕柔的海風吹動著芬蘭灣的海水,深夜的南碼頭廣場只有幾盞路燈還在發光,空曠的街面一切都顯得那么寂靜。
遠遠的夜空中繁星點點,深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