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豌豆放到口袋里,告別了這顆善良的大樹,徐易文匆匆的跑回自己的車上。無論怎么說,先把兩個小可憐搶救回來再說。
將房車的窗戶都拉上,徐易文從碎片里把盆子取出來。兩只小鳥可能是受了涼,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眼睛緊閉著,喙輕輕的張著,鼻孔里流著鼻涕。
“這是馬上要掛的節奏啊!”徐易文一看兩只鳥這模樣,心疼得不得了。
老徐這人心比較軟,要是沒看見就罷了,大自然優勝劣汰。可自己眼麼底下不能發生這事。
想了一下,老徐來到空間碎片里,看起了神秘水池里的水。前段時間池底亮起了符文,老徐這才感覺生活充滿了驚喜,可以和異類植物溝通。現在這水池底部開始產生了少量的池水,這池水就是神國里的祭祀用來祈福和治療使用的,應該有效果吧。
老徐自己用小杯子舀了一小杯,一口喝下。甘甜,隨之而來的是清爽,徐易文感覺自己身的細胞都活躍了起來,一股暖意從胃里發出,一時間順著血液散發至五臟六腑、四肢和頭腦。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老徐感到自己頭腦都清晰了很多。
雛鳥可以喝,徐易文想到就做,拿起之前買的一次性注射器,撕開包裝,從池底吸了一毫升池水,出了空間。
想到不能給雛鳥喂食冰冷的食物,就燒開了一點水,將毛巾打濕變燙,用燙的毛巾裹著注射器。不一會兒,注射器就暖和了,徐易文試試和身體溫度差不多,就準備喂給兩個小可憐。
左手拿起一只,灰灰的羽毛還沒有展開,粗厚的爪子上也有著細細的羽毛,但是已經無力地蜷著。老徐感到這雛鳥在瑟瑟發抖,沒有母親的呵護,雛鳥的羽毛無法保持自己的體溫,加上今天這場突如其來的大雨,難怪神秘的大樹會要求自己來照顧這兩只小生命。
擦干凈喙上的鼻涕,左手輕輕握住雛鳥的喙,將溫熱的池水一滴一滴細細的滴入喙中,一滴兩滴,不能太多,徐易文輕微的控制著自己的右手食指壓力,大約半毫升就好了,然后又換了一只。兩只雛鳥喂過池水后,安靜的閉上了喙,靜靜的躺在窩里。
徐易文想到臉盆不算保溫,就改成了飯缸,用熱毛巾將外部裹住,把雛鳥的原窩細細的挪移到飯缸里,再將兩只雛鳥小心翼翼的放進去。用一張干的小手絹放到微波爐里低溫烤熱一下,輕輕地蓋在兩只雛鳥身上。把車里的空調打開,37度,夏天啊,關著窗開熱風,人也跟著受罪這只能是應急方式了。
趁著雛鳥睡著了,徐易文急忙上網查詢鳥類的信息起來。
北歐常見的食肉鳥類有哪些呢?原來是雪鸮,難怪爪子和喙部都覆蓋著羽毛。這家伙不就是哈利波特的信使嗎?
哈利波特的信使海德薇,就是一只高貴的雪鸮,渾身雪白,善解人意,會乖巧地低下頭接受主人的愛撫,還會瞪著大眼睛表示驚慌失措,屬于那種你瞅啥,就瞅你的類型。
只可惜這種鳥屬于珍稀鳥類,國內是不能私人飼養的。現在在挪威,徐易文也不舍得將他們交給警察。看來只能自己養了,還好有空間。不過自己移民的問題要提上日程了,有了自己的一片地,就有資格照顧小動物了。
雪鸮的食物主要是鼠類,也吃兔、鴨和小鳥。想到這里,徐易文連忙從碎片里取出一只鴨腿,沒辦法,洗洗吧。細心地將鴨肉從骨頭上分離出來,又小心的切割成一厘米長,半厘米寬的細肉條。從水池里用保鮮盒裝了半盒池水,將洗凈的鴨肉條放到吃水里泡著,扣上保鮮盒。對這兩位小家伙,徐易文可謂費了心思。
剛弄好,兩個小家伙就醒了,啾啾啾的開始叫起來。徐易文覺得小心為上,趕緊拿著飯缸和保鮮盒進了碎片。
之前萎靡不振的雛鳥,現在也不流鼻涕了,緊閉著眼睛,喙張的大大的。這些半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