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易文看到不和諧的一幕,一些rb人在鐵絲網旁三三兩兩的嘻嘻哈哈的合照,彎腰,一手撐腿一手比剪刀手,拍照前還喊著什么。老徐沒有聽懂,估計是類似國內拍照前說茄子一樣,許多人經過時投以鄙視的目光。徐易文跟隨人流在整個參觀程中,沒有看到任何人發出過笑聲。估計大多和老徐一樣心情比較沉重,也就只看到rb人嘻嘻哈哈了。徐易文想會不會是這些罪行對他們的歷史而言,根本不算個啥?
天色漸暗,外面的游客已經比進來時少了許多了,開頭還能看到一些團隊的大巴的,現在都不見了,畢竟現在已經17點了,很多團隊旅游的都出發回酒店了。
徐易文剛想找個長椅坐下來休息一下,突然發現“低語”有了反應。順著低語,徐易文獨自來到了集中營的一角,這里有著一個小小的石質十字架,上面爬著一些草藤,草藤上開著一些細小的白花。
徐易文輕撫著這塊十字架,得到的信息原來是一位指揮官的女兒的墓碑。這位小姑娘只活了五歲,因為她和這里的孩子交上了朋友,所以按照她的遺愿,父親將她火化后埋葬在這里。墓碑上只寫了伊達,1937~1942。工作人員也沒有對這塊墓碑做特別的說明,估計是也沒搞懂它的來歷吧。
墓碑上的草藤只傳來淡淡的信息,希望能得到更強的生命力。徐易文想了想,空間的新水池還沒有在植物上試驗過,這次剛好試試。徐易文開啟了“植物滋長”的符文,也想試試這個符文的效果。因為這里地址很偏僻,沒有人過來,徐易文也就大膽的從空間取出幾滴乳白色的池水,估計是“植物滋長”符文的效果,原本乳白的池水,染上了一層綠色。徐易文皺皺眉,小心的將池水滴在草藤的根部。
接收了池水的草藤在夕陽下變得更加的青翠,那些比指甲蓋還小的白花在晚風中散出瑩瑩的光輝,一朵兩朵,又見無數的小白花從墓碑下漸漸冒出,順著草坪,向遠處開去。它們藏身于草皮之間,平時如同草籽一般細小,此刻卻迎著晚霞開放,如同點點星光散落在綠色的星河。
遠處傳來人群的驚呼,看來這小白花開放的速度引起了人們的注意。
草藤上傳來微微的感激之意,徐易文估計能讓小白花盛開就是草藤的本意。本來作為草本植物,開花面積是到達不了那么遠的地方,估計是自己的“植物滋長”和池水的雙重效果才讓小白花一時間開到了遠處。
徐易文告別了伊達和草藤,一路向回走。路的兩邊是翠綠的草坪和盛開的小白花,小小的白色花瓣和淡淡黃色的花蕊,讓人感到一種平凡和肅穆。這些小小的花朵誰能不說是一種對那些在戰爭中逝去生命的緬懷呢?
徐易文也感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默默無聞的好事,神奇的池水不一定只能留給自己去賺錢,也可以送給那些需要的生命,去完成他們小小的愿望,真是挺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