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才在自己臟得不成樣子的褲子上擦了擦雙手,伸手接過魯西華遞過來的幾張票子,轉移到院子的太陽下對著光看了又看,再仔細的摸了摸,這才滿意的放到自己衣服里兜里。
“我這就給你去取壇子,保證給你洗得干干凈凈。”王德才說完這話,快步向自家后院走去。
大黑狗也跟著王德才來到后院。王德才伸手提起一塊鑲在地面的鐵板,露出一道往下的通道,原來是個地窖。
魯西華正在院中打量這破敗的院子和院外美麗的風景,忽然聽到地窖中傳來一絲聲音。
“給我點吃的吧,我實在沒力氣了~”一個細微的女聲傳入耳中。
“你不是能跑嗎?跑啊!再跑啊!”王德才壓抑的聲音傳來。
接著地窖里傳來一陣拳打腳踢的聲音,似乎是就是王德才在動。
“吃的,給我點吃的。隨便你怎么樣。”女人的聲音氣若游絲。
魯西華聽得眉頭大皺,那邊王德才的聲音又再傳來,“不給我生孩子就別想出來。我還收拾不了你了。現在外面有客人,我懶得和你多說。晚上再來收拾你!”
接著就是王德才在地窖拿取東西的聲音,突然靜了一會,一句無力的女聲高喊,“救命!救~”話沒說完,似乎就被捂住了嘴,然后又是一陣拳腳打在肉體上聲音,女人再也沒了聲息。
“賤女人!一有機會就找事,我現在沒時間,晚上你給我等著!”王德才說完沒多久,地窖傳來上臺階的聲音。
魯西華連忙撤回前院,不一會兒,王德才提溜著兩個酒壇和一個竹簍就回來了,后面跟著大黑狗,臉上笑瞇瞇的。
“等急了吧?我這就給你把壇子洗干凈!”說完就來到前院水槽前,拿起竹條刷,倒了點清水賣力地洗了起來。
魯西華看到王德才一臉無恙的在水槽邊刷壇子,心中有了一絲懷疑,試探的問道,“王叔。剛才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喊救命?不知道是不是?”
王德才臉色變了變,又恢復媚笑,“沒影的事,可能是我家婆娘生病,哼哧了幾聲,讓你聽到了吧?實在對不住。”
魯西華再次問道,“嬸子生病了,沒在屋里嗎?我聽著是后院傳來的。”
王德才一臉的懊悔,“我這婆娘的病也不知道是什么,醫生說不能見光,只能讓她待在地窖里,我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著。這辛辛苦苦賣酒的錢,多半都給她治病了。”
魯西華低聲說道,“哦,那王叔你可真辛苦的。”說完不再言語。
王德才也跟著淺笑兩聲,不再多說。
很快王德才洗好壇子,裝好酒,又幫忙封上口,兩人又回到村長院門口。
里面似乎已經開飯,王德才忙不顛的跑進去混吃的。魯西華就在這附近找了一塊荒土地,壘了個簡易火灶,做起飯來。
一早忙到現在,一人一豹都餓的前胸貼了后背。印痕空間在羅漢變小成后大了不少,現在有大約十立方米的面積。為了試驗,魯西華還特意丟了七八只活兔子、只活山雞在里面,現在看來一點事沒有,空間里可以放活物。只是依舊充滿了青氣,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地面上干干凈凈,兔子和山雞在里面無論如何蹦跳也沒留下一點穢物,不知都到哪里去了。
一只兔子,一條魚,臘肉香腸蒸米飯,再燒個青菜湯,這就是大貓和魯西華的午餐。
一人一豹正吃得高興,魯西華發現一個三十來歲的人抽著煙,邁步向自己走來,看穿著打扮,不像是這山村里的人,估計就是這村長的貴客。
來人梳著整齊的頭發,打了個招呼,魯西華也連忙站起身來應對。
來人看了看大貓,有點怕,開口問道,“小伙子是一個人?出來旅游的?”
魯西華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