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崗上望著遠遠離開的于哥一家人,魯西華心中填滿了怒火,想不到在這個文明社會,在這偏遠的小山村依舊上演著如此非人的一幕。他要用自己的雙眼,去證實這一切,如果腦中臆想的是真的,那么,該來的一切都會來。
魯西華已經(jīng)和于哥商量好,等于哥拿到自己車子出山后,自己就要行動起來。
已是下午時分,村長家吃飯的人群都已散去,不是這個村的人都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三三兩兩相互吆喝著回去了。
魯西華把大貓和背包、酒都放到自己的印痕空間里,一會的行動帶上大貓實在不便。警告大貓不要吃空間里的活物,大貓不滿意的拍拍肚子,剛吃完午飯,現(xiàn)在正要打個盹。
四川女孩小青,是個大學生,五年前,她被一位中年婦女騙到這個偏僻的小山村,從此開始了她的悲涼人生。她被關在只有一個窗戶的黑暗的破屋子里,成天坐在滿是塵土和破棉絮的床上。這一坐,就是五年。漆黑的窗戶上只開了一個小孔,里面豎著鋼筋。
曹小青偶爾抬起頭,透過這個孔能望見窗外,但是她卻望不到院外更遠的地方。除了屋外的羊群,她的生活里還有一個丑陋的“丈夫”和孔武有力的“小叔子”。村里的人們懷疑,小青是哥倆的共同媳婦,因為他們?nèi)谌俗≡谕粡埓采稀?
五年的悲苦與無奈,她的淚水早已流干,只是明澈的眼眸里尚存著四川女子特有的靈性。然而,她的世界里有多么的凄苦和悲憤,沒有親歷過的人是無從知道的。
中午在村長家上菜時,那個驚心動魄的小紙條給她帶來了一絲的期望。到現(xiàn)在沒有人過來毒打她、輪尖她,那么證明那個紙條確實是被哪位不知名的男子藏起來了。就是不知道那名男子會不會報警來救她。
哐當一聲,黑屋上的鐵門被推開,一身酒氣的“丈夫”被魁梧的“小叔子”扶了進來。曹小青低著頭畏懼的往床角縮了縮身子,她知道接下來面臨的是什么,無法抗拒,也無法抵御。
“小叔子”把哥哥扶到床上,哥哥嘴里咕噥了一句,“老三,一會別折騰的動靜太大,我還要睡覺呢?!?
“小叔子”獰笑著望向曹小青,“行,我就爽爽,一會就完事。”
“小叔子”伸手拽著曹小青的褲腿,往自己身邊拉,嘴里說道,“村長說了,你中午的表現(xiàn)好像有點異常,讓我提醒一下你?!闭f完就掀開曹小青的衣服,露出大半個胸脯。
曹小青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是什么,眼中一片無神,她只希望中午的那家外來人能把自己的信息傳遞出去。只要有希望,她就能忍受下來,逃出去,是她唯一的執(zhí)念。
“小叔子”拉過曹小青,一手揉著曹小青的胸脯,一手開始脫褲子,就聽見身后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她是誰?你是誰?床上躺著的又是誰?”
“小叔子”和曹小青猛的向聲音來處望去,只看到鐵門的門框處站著一名體型均勻的男子,男子一手拿著手機拍攝,一手插在褲兜里。一時間屋里沒人說話,只有床上睡著的男子發(fā)出熟睡的呼嚕聲。
“小叔子”定睛一看,原來是中午村里來的那位年輕人,還帶著一只幼年花豹和大背包。自己還問過他的來歷,聽說去王德才家買了酒,后來就不見了,還以為他出了村,沒想到在自己家碰見了。
曹小青顧不得半露的身子,猛得從床上坐起來,喊道,“我是被拐騙的大學生!救我!”這一聲真的是撕心裂肺,真真不知道被這位女子埋藏在心中多少年了。
魯西華拍到這里,放下了手機,轉(zhuǎn)眼就移到空間中,向曹小青點點頭,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會救你!”他早知道于哥口中的高高壯壯的男子,就是中午在村長家院子門口第一個開口問自己的男子,所以才一路趁著人少跟過來,想不到剛進門就撞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