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齒從口中爆開,黑狗連聲音都無法發(fā)出。接著,魯西華右手扣住騰空的狗頭,左手跟上,雙手往中間一合,只見白的紅的,就像開了染鋪,一顆狗頭化成了肉泥。
王德才的聲音這才從后院轉(zhuǎn)到前院,嘴里一陣土話,估計是在罵大黑狗惹人煩躁。
待得王德才來到前院,看到魯西華站在當(dāng)院,正覺奇怪,又瞧見門口倒在地上爆裂的黑狗尸體,不禁叫道,“你殺了我家大黑?!”
魯西華點點頭,“覺得有點吵。”
王德才黑著臉,說道,“你來我家干什么?又要來買酒?不賣了!你殺了我家狗,還要賠錢給我。”
魯西華搖搖頭,“我不是來買酒的。”
王德才臉上閃過一絲異色,“那你來干嘛?想找事?信不信我叫村人過來,讓你出不了這個門。”
魯西華笑笑,說道,“我是來看嫂子的,聽說你媳婦生病了。正巧我會一點醫(yī)術(shù),特別過來看看。”
王德才臉色一沉,過了一會才說道,“你確定要看?”
魯西華點點頭,沒有多說什么。
王德才說道,“那你跟我來吧。正好我婆娘發(fā)病,你幫忙瞧瞧。”
二人來到后院,地窖的鐵門已然打開,看來王德才剛才就是在這地窖之中。
兩人在地窖門口站定,王德才開口道,“你不是要看嗎?我婆娘就在這地窖之中。你下去就能看到。還希望你醫(yī)術(shù)高明,能醫(yī)好我婆娘的病。”
魯西華瞥了王德才一眼,王德才不敢和魯西華對視,只把頭低著看著自己的光腳。
魯西華沒有理他,站在地窖門口都能聞到一股惡臭從里面發(fā)出來,定定神,走了下去。
昏暗的地窖,點著一盞幾瓦的燈泡,不深,只有四米左右,下到底面,靠右就是一溜的酒壇,地窖的一角堆著不少竹簍。魯西華花五十元買的裝酒工具就是從這里拿出來的。
地窖另一邊是一張木板床,床上只有臟亂的幾件衣服和一個上身赤落的女性身體,右臂被鐵鏈鎖在墻上,下身被被子蓋著,目中無神的望著地窖的頂部,眼珠子一轉(zhuǎn)也不轉(zhuǎn),不知道是不是活著。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味道,看來這女子吃喝拉撒都在這床上。
魯西華上前,撿起衣服輕輕蓋住女子的身體,背后頂上傳來一陣響聲,“小伙子,你就在這里慢慢給我婆娘看病吧。我去找人來給你幫忙。”
魯西華回頭一望,只見地窖的鐵門已然關(guān)上,只有這窖頂一盞黃黃的燈泡發(fā)出昏暗的燈光。
女子被這窖門聲嚇得一抖,這才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眼光移到了魯西華身上,正要開口。魯西華搖搖頭,拉過墻上的鐵鏈,只見鐵鏈鎖住女人的一端,已經(jīng)深深的陷入肉里,女人身上,一道道抓痕,竟沒有一處完好的皮膚。
魯西華拿出幾塊巧克力,喂到女人嘴里,他中午聽到這女人向王德才討要食物,換來的卻是一頓惡揍。
女子三口兩口吃完巧克力,開口說道,“大哥,我們出不去了。他們很快就會來人的。”聽口音,這女子很年輕,估計只有十幾歲。
魯西華雙手持起鐵鏈,左右一分,鐵鏈斷裂,回頭向女孩一笑,“不怕,我們走。”
女孩望著自己右臂的鐵鏈,淚光滾滾。
魯西華掀開女子下身的被子,頓時目眥欲裂,只見女孩下部完赤落,兩只小腿部被打斷,形成一個奇怪的形狀,看這傷勢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了。
魯西華不再多說,來到窖門出口,回過頭向女孩說道,“把耳朵捂住。”接著轉(zhuǎn)身一掌轟在鐵門上,只聽砰的一聲,三尺見方的鐵門從兩端鉸鏈和鎖頭處斷裂,被擊飛到空中十余米才開始掉落,又是哐當(dāng)一聲,落在窖口不遠(yuǎn)。
女孩放聲大哭,魯西華下得臺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