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美國隊長連忙招呼隊員取過醫療包,對在場的女人、小孩進行檢查和救治。
美國隊長向曹小青問道,“這些孩子是?”
“他們是我們自己的孩子。”一個沙啞的嗓音說道。
一位變形金剛急切的說道,“快休息,別說話了,你受了這么樣重的傷,如果配合治療,相信很快會好起來的!”
“可是再怎么樣也不該殺了村的人啊?!”美國隊長說道。
“人?他們能陪稱之為人嗎?”那個沙啞的聲音繼續說道。
“誰!”美國隊長連忙轉頭過去,想看看到底是誰這么漠視生命。
進入他眼簾的是一個躺在破被子上的女子,女子掀起了自己身上的被子,身赤落。最顯眼的是女子的下部,被穿了洞,就像女孩戴耳環一樣,用銅圈穿上,再用鎖鎖起來,上面銹跡斑斑,血和銹已經染成了一片,形成一種奇怪的顏色。
一旁的變形金剛們強忍住眼中的淚水,女子卻邊笑邊哭,“他就是因為看到了這個,才沒有放過外面那些衣冠禽獸!”
美國隊長用顫抖的聲音問道,“你為什么會被?”
“我十六歲被賣給了村里一個五十多歲的光棍,這個光棍由于猥褻幼女被判過刑,也就錯過了娶妻的年齡。不過,這個光棍是村里的赤腳醫生,懂得一些醫學知識,在花五千元錢將我買到手以后,另一個老光棍趁他下地干活,強尖了我。他聽到我的哭訴以后,盡管氣憤不已,但是,他并不敢報案。因為我是他從人販子手里買來的,不合法,要是讓公安知道了,肯定人財兩空。”女子緩緩的說道。
“為了防備再次被別人占便宜,他想出了一個極其下流的辦法,那就是將我的下部鎖起來,這樣,就可以放心的下地干活了。于是,他將我的下部兩端穿了洞,用銅圈穿上,再鎖上。當他發泄獸遇時,就將銅圈撤掉,發泄完再鎖上。十幾年了,我就這樣十幾年了,你們各位領導說說,他算是人嗎?!”女子越說聲音越高,這聲音就如同號角,劃破天際。
遠處天邊的烏云滾滾,飛快的向山谷推來,一陣沉重的雷聲響徹其間,這天,要下雨了。
“我叫柳葉,是吳永福家的兒媳,也是被他們花了八千塊買過來的,村里的人口買賣村長大多都知道。被買過來的兩年,因為我一直沒有生孩子,他們就打我罵我。最后村長和他兒子就一起強尖我。”說到這里,一位穿著正常的女子一把拉開自己的衣裳,上面的抓痕、咬痕還有香煙的燙痕,一處處傷疤布滿了女子的上身。
美國隊長沒想到這個村里的人都這么變態,安穩大家道,“我們來晚了,讓大家受苦了!請你們要相信大家,我們一定會對犯罪分子嚴懲不貸!”
“他就是因為相信警察,才會把我們留下來的。”柳葉回應道,“你們再看看她。”一把掀開地上一個蓋著的被子,里面一個女孩赤落著身,又是哭、又是笑,口水、鼻涕、屎尿涂滿身,一身的惡臭,顯然已經瘋了。
女孩抱著衣服唱著那首永遠也唱不完的歌《媽媽的吻》,“在那遙遠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親愛的媽媽已白發鬢鬢,過去的時光難忘懷,難忘懷,媽媽曾給我多少吻多少吻。吻干我臉上的淚花,溫暖我那幼小的心,媽媽的吻甜蜜的吻,叫我思念到如今”
柳葉細細的給女孩蓋上被子,緩緩道,“她叫小秋。”
北方姑娘小秋被人販子拐騙到了南方省份的一個小山村,賣給了一個比她大十幾歲的光棍。那年她雖然只有十九歲,但是,這個性格剛烈,不畏強爆的姑娘,進行了頑強的反抗。可是,她畢竟是一個弱女子,沒有人幫助的她,反抗的力量顯得那樣的微弱。她曾逃跑過兩次,但都被村民抓了回來。
那家是一個有著三個光棍的家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