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的織錦腰帶系上,烏黑的秀發(fā)用一條淡紫色的絲帶系起,幾絲秀發(fā)淘氣的垂落雙肩,將彈指可破的肌膚襯得更加湛白。一張小臉未施粉黛,卻也是清新動人,卻正是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
“這位牛姓大哥,奴家是人非鬼,還請放過奴家一二。”少女微微抬頭,一雙黛眉露出絲絲點(diǎn)點(diǎn)的害怕,紅著俏目,對著牛二就盈盈拜倒。
看著對面的二八佳人,這般楚楚可憐的女子,哪里是整日和僵尸、死尸打交道的牛二所能招架的,喝多了酒,腦子有點(diǎn)懵,哆哆嗦嗦的說道,“你別過來啊!要不牛爺?shù)墓硎挚刹蝗萸椋 闭f完晃動了頭上陰氣化成的巨手,巨手隨訣而動,懸在牛二頭上,倒有些威勢。
少女似乎被牛二頭上巨手嚇住,驚得向后退了兩步,急切之間,踏中地面的一塊石頭,頓時(shí)摔倒在地上,一雙美目隱隱含淚,口中輕呼,“這位大哥,奴家早已說過,自己是人非鬼,你為何還要如此相逼。奴家命薄,遭遇此難,實(shí)在是不甘心!”
牛二見得對面少女身上毫無鬼氣,身子在月光之下清晰可見,影子落在地上,被拉得長長的,不由得問道,“你真不是鬼?!”
少女嬌怒,“這位大哥,奴家方才已經(jīng)說的明明白白,你還猶自不信,你真有疑惑就取了奴家這條性命去吧。”
少女薄怒,面含春桃,牛二哪里見過這些,急急忙忙收了鬼手,上前將少女扶起。果然,牛二手觸之下,輕衫薄衣,肌膚凝滑,是人非鬼。牛二鼻中傳來一絲絲少女的淡香,酒精之下,不知所措,只覺得好聞之極,不由得深吸了幾口。
“牛大哥,你!你,怎能如此~”少女見到牛二此狀,嬌羞不已,垂頭低呼。
牛二扶著少女,鼻中滿是少女香氣,已經(jīng)是心浮氣動,見到少女低頭,頓時(shí)覺得自己低俗,連忙道歉,“對,對不起。這位姑娘,我,我牛二一時(shí)糊涂,還請姑娘原諒。”
“哪里,奴家還要謝謝牛大哥扶我起來。”少女細(xì)細(xì)的聲音,如同黃鶯鳴柳,異常好聽,鉆到牛二的耳朵里,頓時(shí)如同三伏天喝了冰水,渾身都舒服了起來。
牛二傻笑著扶起少女,少女不好意思地低著頭,向前邁了一步,“唉呀!好疼!”一聲嬌呼之后,少女的身子就往牛二懷中倒去。
此刻的牛二,忽然之間,一頭烏黑的秀發(fā)倒在自己懷中,鼻中除了少女的體香,又滿是少女頭發(fā)之上桂花香氣,懷中傳來少女淡淡的體溫。一張俏臉?biāo)婆桥耐约海丝痰呐6D時(shí)覺得自己如登仙境。
“牛大哥,我的腳崴了,你能扶我到亭子上休息一會嗎?”少女望了一眼牛二,又紅著臉低頭說道,一只手?jǐn)堊×伺6难浚硗庖恢皇职丛谂6男厍埃逯甘[蔥,白嫩的手指上粉紅的指甲蓋,細(xì)小纖柔,按在牛二的心口上,頓時(shí)牛二的魂都不知飛到何處去了。“好!好!牛大哥扶你過去。”此刻的牛二已經(jīng)按著少女的劇本在走,什么抓鬼、什么師兄、什么魯老爺,此刻統(tǒng)統(tǒng)都被拋在腦后,眼中只剩下眼前的少女。
牛二扶著少女,一步一緩的邁向涼亭。少女每走一步,眉頭就輕輕皺起,牛二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暗自悔恨,自己剛才為什么就不小聲一點(diǎn),驚嚇了這位少女。“姑娘,你的腳疼得厲害嗎?”牛二有生以來發(fā)出了他自認(rèn)為最溫柔的聲音。
“噗呲”,少女輕笑,旋即答道,“多謝牛大哥關(guān)心,就是方才退得有些急促,傷了腳,此刻有些疼呢。”
牛二扶著少女來到十米外涼亭,依著庭柱讓少女坐下,自己焦急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少女望著牛二,眼睛在月光下如同點(diǎn)點(diǎn)星霓,紅著臉,輕聲說道,“牛大哥,你也坐啊。”
牛二此刻眼中只有少女,聽到少女讓自己坐下,就遠(yuǎn)遠(yuǎn)也尋了個欄桿坐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