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輕被往上一拉,抱入懷中,卻是露出潔白如玉的小腿,一雙白足裸露,上面點點紫色指甲,顯得很是俏皮,更是多了些誘惑。“公子所言可是真的?當真有鬼?”那姑娘一雙含水杏眼,直勾勾地向著左天縱望去。
左天縱說道,“鬼沒鬼的我沒看到,倒是此刻姑娘這般模樣,讓人動心啊。”
那姑娘抿嘴一笑,“公子好生無禮,就知道嚇人,奴家名喚小蝶,本是官家兒女,只因爹爹得罪上司,被誣陷入了大牢。我自知難逃劫難,這才帶了些財物連夜逃出,尋了這荒寺住下,免得與外人相見,惹了麻煩,至此也有多年,卻也未見公子口中鬼物。”
“哦?那倒是我打擾了姑娘,不如我這就退去,好讓姑娘接著休息。”左天縱說完轉身欲走。
小蝶在榻上微微皺眉,連忙嬌呼一聲,“唉呀!”
左天縱聞言,立刻轉身,卻是瞧見那名喚小蝶的姑娘,從榻上掉落在地面,露出大半個身子,腰部以下,竟似沒有穿衣裳,兩條雪白的大腿暴露在空中。
左天縱問道,“小蝶姑娘,你這又是怎么了?”
小蝶叫道,“討厭,還不趕快過來扶人家。人家腰這里好疼啊。”
左天縱走過去將小蝶拉起,那小蝶順勢撲在左天縱懷中,兩人倒在榻上,“哎呀,人家這里好疼,你快幫人家摸摸。”說著頭就靠在左天縱耳邊,舌頭向著左天縱頸部舔去,一手就將左天縱的手引向自己腰部。
左天縱將手在小蝶臀部一拍,長笑立起。
小蝶媚眼如絲,埋怨道,“公子你好壞啊,原來你喜歡打人家屁股,打得人家心里好癢。”
左天縱笑道,“我看不是你心里癢,而是你腹里癢吧。你腹中饑餓,想吃人了。”
小蝶眼色一冷,繼而恢復,一手撫胸,“公子,人家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左天縱在小屋里渡步,“一百年了,那樹妖姥姥終究又重新活了過來,又是驅動你們這些孤魂野鬼出來吸人精血。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小蝶聽著左天縱的話,耳邊如同驚起一個炸雷,頓時翻身而起,十個指頭往外一伸,指間伸出無數紅刺,向著左天縱裹去,“你到底是誰?怎么認得姥姥,還不從實招來!”
左天縱將右手一攤,一柄黃玉色的長刃出現在手中,左天縱隨手一劃,滿天紅影消去,那小蝶十指鮮血連連,居然部都斷了。
“你,你,你到底是何人?竟能傷了我?!你等著,姥姥自會前來找你算賬的!”小蝶似乎不信眼前之事,此人不可力敵,迅速將衣服往自己身上一蓋,身形一縮往空中就要逃走。
左天縱手起刀落,那黃玉刀落在衣服上,燃起片片白火,猶如跗骨之蛆,順著衣服就燒了上去,無論空中身影如何想躲,都逃不過。那身影被這白火一燒,頓時落了下來,露出里面身被火燒焦的小蝶,慘叫不已,“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只可惜,片刻之后,那白火就布滿身影身,小蝶被燒得連一絲灰燼都沒有留下。
霎時之間,整個屋子都似乎活了過來,所有家具都如同活物,一下就將左天縱包裹,從外面看就是一顆藤球。須臾之間,藤球中毫光大放,藤球由內而外破開一個大洞,洞口燃燒著點點白火,洞口走出一個輕輕松松的人影,正是左天縱。
那白色火焰沿著破開的洞口向著枝藤蔓葉散去,一絲絲反抗都沒有,部變作虛無,原來小屋的位子,此刻便是空空蕩蕩,什么也沒留下,地面空余有個大洞,不知有多深。
一個身影從遠處走來,三尺來高,正是魯西華。左天縱轉過頭,“見過師尊。”
“沒事,我就是找點借口出來看看。那十方和一女鬼有段機緣,讓他們自己去解決,我們一會再回去。”魯西華緩緩說道。
左天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