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眉毛的,很舒服的~”一邊說一邊把梳子往自己眉毛上梳去。“師父,你要不要試試啊?”
“哼,貪圖享樂!”白云禪師立刻臉色嚴肅起來,“我看你把眉毛都剃了,這樣就不用梳了!”十方頓時委屈不已,搞得魯西華在一旁悄悄偷笑,和十方小和尚做著怪臉。十方被師父盯住,再加上心中有事,不敢還擊,臉上越發的委屈了。
白云禪師想起今晚要滅妖魔,開口問道,“金佛呢?”
十方這時就往殿角一處指去,“不是擺在那嗎?師父,您看見了嗎?”白云順著十方手指看去,只見金佛規規矩矩地擺放在一張矮幾上,連忙點點頭,“把所有窗戶關上?”
十方一愣,“為什么關窗戶?”
白云禪師說道,“要防止妖怪進來。今晚恐怕是場惡戰,你們不要隨便走動。咦,怎么妖氣越來越重?這個畜生,還沒到半夜,這就忍不住了嗎?看來我們要加快速度了!”
三人快速吃完晚餐,白云禪師從包裹中拿出一個蓮花漆盒,旋開蓋子,里面是滿滿的一盒金漆。白云禪師手持符筆,粘滿金漆就在大殿四周的窗戶上寫起法咒來。十方每關上一扇窗戶,白云就跟在后面,在窗戶合攏處寫上金剛咒,沒過一會,就寫了兩個方位。
“十方,金漆快沒了,快去桌上拿點過來倒上。”白云禪師一邊寫著金剛咒,一邊對十方說道。
十方點頭稱是,卻瞧見左天橫在悄悄給自己招手,走過去一瞧,就見左天橫往放蓮花漆盒的桌子下面一指,十方低頭一看,頓時呆住,只見桌子下面赫然有個女鬼,嘴唇青紫,一副只見出氣不見進氣的樣子,正是三番五次與自己糾纏的小卓姑娘,卻不知為何沒有離開,此刻被殿內各處咒言克制,顯然是受傷頗重。
十方立刻給左天橫合什作揖,指了指女鬼,又指了指自己和窗外,左天橫表示點點頭,拿起桌上的蓮花漆盒就向白云禪師走去,“老爺爺,我年紀小幫不上什么忙,有些害怕,那邊有座金剛像,我想躲在金剛像里。老爺爺,您畫的花紋也能給金剛像畫上嗎?”
白云禪師聽了一愣,向著左天橫所說之處看去,只見不遠處龕臺之上,立有座一丈來高的無頭金剛像,手持金剛杵和蓮花,作弓箭步,挺著個大肚子,看其模樣,確實能容得下矮小的左天橫。“容老衲看看再說。”白云禪師帶著左天橫轉到金剛像身后,只見金剛像乃是泥塑,后面被開了一道洞,里面空空的,填的是稻草,因為金剛頭像不知所蹤,上面也是空空的,光線從上面透了下來
白云禪師點頭道,“可以,左小施主躲在金剛像里面,老衲在外面寫上金剛咒,威力更甚。那妖魔必不敢侵犯!此法甚妙,當可護得左小施主周。”說完接過金漆,就在金剛像外面寫起金剛咒來。
話回這邊,十方準備趁著左天橫引開師父,就要將小卓姑娘往外拖,哪知小卓躲在桌下,被滿屋的法言和佛咒早就傷了本源之氣,絲毫動彈不得,十方力小,不敢用勁,怕驚動了師父,只好做罷。
“十方,你還在桌子那邊磨蹭什么?!”白云禪師這邊忙著寫金剛咒降妖,自家弟子卻是一點不急。
十方叫道,“師父,我在想這邊還有許多窗戶沒寫金剛咒,到底該怎么辦才好。”
白云禪師急道,“還在想什么?!你把行囊里的法器都拿出來,每扇窗戶面前掛上一件,封住所有的進口,快快行事,這妖氣越來越重,怕是那妖魔就要來了!”
十方沒有辦法,只得轉身打開行囊木柜,里面是一整套小型的報時器,梵鐘、金鼓、磬、鉦鼓、銅鑼、鐃鈸、鈴、木魚、云板、魚板一一齊,更有念珠、缽、如意、麈尾、拂子十來數。
白云禪師這邊寫好金剛咒,蓮花漆盒中的金漆顯然已經用完,不能再在窗戶上寫咒了,回頭看見十方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