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知道多少年沒清潔過了,你還敢喝?”說完這話,康哥丟了兩瓶怡寶給嚴武,“喝這個吧~”
我操!哥在外面只喝昆侖山,進了這里,連怡寶都他媽比昆侖山好喝十倍。這一刻,嚴武才明白了,為什么飯菜那么咸、為什么只有半盆開水。就是以犯管犯!你不聽話、不守規(guī)矩,連水都沒得喝,這就是官老爺們想出來的保持和諧穩(wěn)定的辦法!窮逼、沒本事的,在這里面只能受欺負!
受了欺負的人一般有兩種結果,一種是短期,半個月、一兩個月,出去了,回憶起這里的生活,就不敢再犯了。還有一種長期的,那種變態(tài)的,是將自己在這里受的委屈牢牢記在心中,出去之后想辦法變本加厲的報復給社會。
我操!我操你們祖宗十八代!你們這些尸位素餐的畜生!
吃完飯,嚴武看見一個犯人在監(jiān)舍里用毛巾開始擦地,就是洗臉用的毛巾。嚴武表示驚訝,誰他媽家里都沒人用毛巾天天擦地的,一天擦三回啊!
這個時候軍軍渡了過來小聲說,“你看金魚缸。”
嚴武早上才知道蹲便器在看守所里被叫做金魚缸,立刻抬頭望過去,就看見一個人用牙刷在那里仔仔細細的刷著。
看守所的牙刷可不是外面的牙刷,牙刷柄的長度只有普通牙刷的三分之一,后面是個套筒,需要將自己的手指套進去才能使用。目的原本是為了防止被犯人加工成為兇器和自殺用的。
嚴武看著這里,倒吸了一口冷氣,看守所果然是個變態(tài)的地方,連金魚缸都是用牙刷一點的一點的刷出來的。早上嚴武還在納悶,心想怎么這么多人用金魚缸,卻看著比星級酒店的衛(wèi)具還要干凈?
800,監(jiān)舍里開始點名,所有人的被子都被警察部翻一遍,偶爾隨機抽出兩個人來進行搜身,目的是檢查違禁品。這個時候的嚴武腦子里想的都是,康哥的煙到底是放到哪里去了呢?
點完名,嚴武和康哥,還有一個黑壯的大漢被叫了出去。康哥輕車熟路,跟著警察前后腳一起來到了陳警官的辦公室,熟練的開始打掃衛(wèi)生起來。聽了康哥和獄警的談話,嚴武才知道,這個204監(jiān)舍里面關的都是3個月之內(nèi)就要放出去的人。
康哥和黑又壯搶著干活,嚴武初來乍到,也想做點什么。黑又壯說,你!不用做!嚴武想了下,畢竟在社會上混了些年,明白了,這個黑又壯是害怕自己做了事情,他就在陳教官面前沒有存在感了。沒了存在感,他就沒有機會出來打掃衛(wèi)生了,只能被關在里面。這樣以后很多隱性的福利就沒有他的份了。我去,出來勞動還他媽成福利了!
不大一會,陳警官過來了,康哥立刻雙手把茶杯奉上。陳警官一看,說你們?nèi)褚路伞牢渚透鴥扇藖淼皆鹤印?
我的天,偌大一個院子,幾十個監(jiān)舍,每個監(jiān)舍門口都有一個盆,里面都是換出來的衣服。
康哥和黑又壯立刻熟練地端起盆、拿起衣服晾曬起來,清完一盆,將盆子重新放回原來的監(jiān)舍,又去下一個監(jiān)舍門口拿新盆。都說監(jiān)獄和軍隊是個大熔爐,再爛的鐵也能給你煅成鋼,果不其然,這些在家杯子倒了都不會扶一下的大老爺們,在這里熟練地抖動著手中的衣服,拿起夾子,在院子里的晾衣繩上晾曬起來,工作熟練,動作迅速,顯然是把好手。
嚴武不能在一邊站著,也跟著準備上前去晾衣服。陳警官將嚴武喊住,“你別去,你就在這里站著,看他們怎么做。”
嚴武點點頭,停下了腳步,乖乖的站到陳警官身邊。
陳警官開口問道,“他們整你了沒有?”嚴武回道沒有。
陳警官點點頭,接著說,“你放心,一個半月很快就過去了。你既然來了這里,就要聽我指揮,不要亂來。”一邊說,一邊意味深長地看著嚴武。
嚴武連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