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警察后面,本能的兩只眼睛就盯著人家翹翹的屁股看,腦子里不受控制的浮想聯翩。嚴武是個正常的男人,在看守所這個陽氣過盛的地方,一股陰氣飄在前面,你是抵抗不住這種誘惑的。
就這樣,嚴武暈暈乎乎地跟著女警來到了庫房門口。女警察將門用鑰匙打開,“這兒,拿桶水,跟我走。”
我操!40斤一桶的桶裝水呀,哥們什么時候干過換水這種粗活呀,以前在公司都是手下員工們干的事情。但是當嚴武硬著頭皮,肩上扛著那桶水,繼續走在美女身后的時候,嚴武忽然又覺得那桶水沒有那么重了。
兩人不知不覺來到了醫務室。我操!這是什么醫務室啊?里面只有一張擔架床和一張辦公桌。極其的簡陋,別說是街道社區的醫務室,就連當初嚴武上大學那會的校醫務室都比這個好。嚴武心里在想,要是在這里生病的話,除非是急癥需要搶救性治療,得了慢性病的話,估計只有被拖死的份。
劉醫生是一個爆眼珠子的老頭,嚴武剛把飲水機上的水換好,就聽到劉醫生對女警說道,“小張,你先去忙你的嘛,這個勞改娃兒我一會兒帶過去幫我發哈藥。”
張大美女警官,對著劉醫生笑了笑就離開了醫務室。嚴武望著她出去的背影還在原地發呆
“過來,把藥給我端起。”劉醫生的話在嚴武耳邊適時地響起,嚴武頓時回過神來,連忙端起辦公桌上的藥盤子,跟著劉醫生出去了。
出了醫務室的門,嚴武這才發覺自己似乎找不到回去的路了,難道剛才自己真的看美女看入神了?
來到院子里,劉醫生并沒有直接發藥,而是讓嚴武用一個大水壺,接了滿滿的一壺開水,然后再開始挨個病號監舍拉開最外面的鋼絲網風門上面中間的小門發藥。這時嚴武這才注意到,自己后面不知道什么時候跟了一個協警,正是那名辦案交警的同學。
每個監舍里,生病的犯人不少。鐵絲網風門中間的小框被打開,犯人們排好,嚴武念著名單,挨個把藥給他們,再給他們的杯子里倒點熱水。然后這些犯人必須當著劉醫生的面把藥給吃了,因為在看守所里,藥物也是違禁品,不能讓犯人保存的太多。
在二號病號監舍,這是一間很小的監舍,來取藥的居然是個眉清目秀的小伙子,身上穿著鮮黃色的馬甲,手腳上手銬腳鏈部配齊,嚴武頓時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死刑犯了。
這個小伙子很有禮貌,嚴武發完藥之后,還給嚴武和劉醫生說了一句“謝謝。”這是嚴武進看守所這么些天來,看到過的最友好的一個犯人。反而是劉醫生的態度,讓嚴武感到反感。劉醫生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了一句,“謝啥子嘛,你都穿黃馬褂了,還吃啥子藥嘛,浪費!”說完這話,啪的一聲,就把風門上的中門關了。
我操!這你媽不是個醫生,這是一只禽獸。至少在沒有終審宣判執行以前,人家最基本的生命權還是具備的,你他媽這么說人家,讓人家心里怎么想?你他媽就不該做一名醫生,醫生本職的仁者之心你都沒有,老子可以想象你的醫務工作是怎么做的了。嚴武心中頓時對劉醫生起了厭惡之心,但是形勢比人強,發藥的工作還得繼續。
七八個病號監舍走下來,嚴武看了一下,這些人主要的病就是感冒,這熱的天居然也能感冒,估計是被監舍里的老大整了,過三關里好像就有這個懲罰,其他還有一些是皮膚病、高血壓什么的。
直到走到了十九號病號監舍門口,劉醫生居然喊嚴武把鋼絲網風門部打開,而不只是上面的中間小門。我操!這完不符合規矩啊!嚴武不敢拒絕,只有聽令,只是偷偷用眼光瞧見劉醫生和協警離眼前的這扇風門站開起碼有兩米遠,拉開了與嚴武的距離。
嚴武心中帶著疑問將風門打開,拿起名單開始挨個念起名字發藥,一邊念,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