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談心。”送回康哥的協警打開風門后并沒有馬上關上,而是在外面又喊了一句。
嚴武順從地站了起來,規規矩矩地走到門外,學著康哥的樣子,面向墻壁站好。
協警將嚴武帶到辦公室外站定,嚴武往里面一看,原來陳警官的位置上坐了一位三十來歲的模樣的青年人,戴著一副眼鏡,面帶微笑,看起來人好像還不錯的樣子。
“報告楊管教,犯人嚴武帶到,請指示。”協警在門外大聲報告,新來了頂頭上司,睡也不敢馬虎,誰知道新來的上司是個什么脾氣呢?
“帶他進來,讓他坐下。”這位姓楊的年輕管教指了指辦公室的一角,外面的嚴武這才注意到,陳警官的辦公室檔案柜旁邊新添了一張奇怪的椅子。這張椅子,嚴武以前在電視上看見過,就是那種詢問犯人的椅子,心里不由得咯噔一聲,沉了下去。
協警抓著嚴武的胳膊來到這張新椅子面前,掀開上面的隔板,讓嚴武坐了進去后,又重新把隔板放了下來,蹲下身來將嚴武的雙腳依次固定在椅子底部的圓環內,然后又要將嚴武的手分別固定在隔板上的兩端。
“手就不必了,小陳,你先出去在外面等著吧,我找他談幾句話。”
“是,楊管教。”
嚴武坐在審訊椅上,這張椅子非常的沉重,似乎是鋼的,兩只腳被困在鋼環中后,腰部根本無法發力,想要站起來都是一件異常困難的事情,因為根本使不上勁。嚴武望著協警出門后,頓時將眼神頭向了面前這位新來的楊管教。
楊管教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帶微笑地看著嚴武,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可捉摸的味道。
“你干什么進來的?”
“酒駕。”嚴武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哦?抽煙嗎?”
“抽的。”
楊管教從抽屜里拿出一包藍嬌打開,嚴武的眼角都在輕微的抽動,這煙就是老子的,你還問老子抽不抽煙。
楊管教從煙盒里抽出一根煙,遞給嚴武,又拿出一個打火機,嚴武也沒客氣,點上煙,美美地抽了一口。
“把你的案情給我說一下。”
嚴武定了定神,將自己喝酒后心存僥幸地開車回家,撞上了一名正在倒車下坡的豪車中位于副駕的女子,將其膝關節造成骨折這件事緩緩道來。
楊管教一邊聽,一邊微笑著點頭,“你這件事挺不值得,喝了酒還敢開車啊!我看過你的卷宗,賠了不少錢吧,五十六萬,可真是不少!”
嚴武低頭不語,繼續抽煙。他摸不準這位新來的楊管教到底是個什么脾氣,只好默不作聲。
果不其然,接著楊管教的下一句話就將話題轉移到了陳警官身上。
“你家境不錯,開了家公司,還有輛好車,出了事故之后,還好積極賠付,取得了事主的諒解,態度端正。”楊管教一邊細細地說,一邊用手指點著桌面,“你一直是一位守法的好公民,進來之后就被放了大風,表現也是挺不錯的。但是,陳廣浩怎么出事的,你知道吧?說吧,他陳廣浩有沒有向你主動討取過賄賂?”
嚴武心中猛然抖了一下,談心竟然是為了這個?!
“沒有沒有,陳管教平時在監舍中一是一二是二,沒有向我討要過任何東西。至于在看守所外面,我就不清楚了。”嚴武一口否決,猛吸一口將手中的煙抽完,將煙蒂投在隔板上的小紙杯中。
楊管教笑了笑,“這么快就抽完了,還抽嗎?”說完將一整包藍嬌放在隔板上。
有煙不抽是傻子,嚴武中氣十足地回答道,“抽!”
“那就自己拿,別客氣,反正這些煙都是你們送進來孝敬陳光浩的,對不對?”楊管教一邊說一邊向著嚴武眨眨眼睛。
嚴武拿向煙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