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沒法給楊管教身體造成任何的傷害。望著不斷劃過別人身體的拳頭,嚴武終于停止了內(nèi)心的沖動,等老子凝聚了身體再和你個狗日的算賬!竟然踩著老子的尸體升官?!
“哪里哪里,都還是沒影的事情。對了,你怎么知道嚴武有過敏性哮喘的?我記得在押人員體檢項目里可沒有這一項?!瘪R所長得到了楊管教的承諾,心情有些高興,嘴里立刻謙虛起來。
“不知道,都是趙局告訴我的,我估計上面查過嚴武的病例。您也知道,現(xiàn)在各大醫(yī)院和公安局都有信息聯(lián)網(wǎng),只要嚴武在各大主要的醫(yī)院就過診,我們就能提出申請察看到他的病例,自然知道他的身體狀況了?!?
“這嚴武到底是什么人物?上面干嘛要弄死他?活生生的一條人命啊,這得多大的仇啊?他和趙局有瓜葛?”馬所長今晚完成了上級交代的私事,就等著做檢查,調(diào)離崗位,換個油水肥厚的新單位,心情也輕松起來,“不過,嚴武有哮喘,進來的時候沒有檢查出來,也沒有報備,我們不知道很正常。再說了他身上也沒有被我們虐待的痕跡,換了誰也挑不出毛病來,頂多就是個失察罷了?!?
“不清楚,上面吩咐做事,我們怎么知道原因。”楊管教也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四下望望,這才小聲地說道,“我估計和最近剛剛繼位的那位有些關(guān)系?!闭f完這話,伸出手指向上指了指。
“你是說~那位?!”馬所長聽完楊管教的話立刻把身子直了起來,臉色都變了,“沒搞錯?”
楊管教笑了,“龍爭虎斗,短短兩周,處于劣勢的這位就絕地大翻盤,您以為呢?陳廣浩怎么出的事您還不知道?還不是他上面那位出事了,把他也牽連了。我被安排進來,細細琢磨過,這里邊原本也沒陳廣浩的事,但是為什么把他給牽扯進來,還不是為了給我讓路,好讓我行事方便。他上面那位可是某人的鐵桿大將,某人倒了,這拔出蘿卜帶出泥,所以啊,這嚴武肯定和那位有些關(guān)系。那位的心眼可不大,趙局想要在新領導面前露個臉,估計就拿下這事了?!?
馬所長手里拿著的煙都有些發(fā)抖,“小楊,不說了,不說了。我當沒聽見,也沒聽過?!?
屋子里頓時沉默起來,馬楊二人抽著煙喝著茶,在等劉醫(yī)生的醫(yī)檢記錄和死亡報告。
“這嚴武死就死了,他的家人會不會來鬧啊。到時候拖得時間長了,恐怕會影響我們的工作調(diào)動,畢竟影響不好。”隔了一會兒,馬所似乎又想起什么,開口問了起來。
楊管教沉思了一下,“我查過嚴武的檔案,他是外州人,不是西蜀人士,只不過大學畢業(yè)后在這里工作創(chuàng)業(yè)安了家,有個妻子,卻是偏偏在他進來之前和他離婚了,父母都在外州。上面安排人通知那邊的派出所給他父母打電話了,估計過兩天人就能過來了。你放心,上面已經(jīng)準備好了錢賠給他父母,這事就算這樣了結(jié)了。畢竟誰也不知道他有哮喘不是,進來三周了身體一直都是好好的,哪里知道怎么會突然就在小屋里犯病了,這是天意?!?
“那就好,這樣省事。”馬所長松了一口氣。
“不過他前妻是個貪財?shù)娜?,聽說離婚的時候就拿走了嚴武的不少存款,趁著嚴武進來又把他多年的股票給賣了幾十萬?!睏罟芙毯鋈幌肫鹨粋€事,立刻當做笑話講了出來,“說起來這個嚴武還真是個倒霉鬼,不過他前妻半個多月前來探視過嚴武,我追著探視記錄和監(jiān)控錄像,才查清他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