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滋長”,這就是徐易文開啟的第二個符文,按照水池給出的信息,這個符文的作用就是誘發和擴大植物的一種特性,使其得到變異和加強的效果。好吧聽起來有些奇怪,徐易文決定還是以后再找機會試試,今天發生這么多事,實在是有些累了。
喂過兩只小雪鸮,徐易文倒頭就睡。
一大早看見清潔工們在清理休息區垃圾桶里的垃圾,打掃休息區的桌椅,修剪地面的草坪。徐易文一直沒想明白斜坡上的草坪是怎么修整的,今天終于看見了,原來就是工人用一根繩子拉著除草機在斜坡上拖動,就是這么簡單!
繼續往斯德哥爾摩的方向走,進入瑞典走了沒有多遠,看見一個加油站,徐易文準備給輪胎加了下氣。徐易文在一個小車后面接著用的,小車走了以后老徐上手來使用。結果小車的氣壓是25的,徐易文一接上去,反而把自己的輪胎給放氣了,放到了25公斤的氣壓。
徐易文站在氣泵邊研究了一下才明白,是先調氣壓再接氣嘴,而不是先接氣嘴再去調壓。不管你的輪胎原本氣壓多少,反正充氣機上顯示是多少,充氣機就給你調節,低了給你加氣,高了給你放氣。于是徐易文調到35,氣壓又打了回來。
充氣機旁邊還有水桶、長柄刷子和刮子,都免費的,于是老徐提水把玻璃給擦了擦,因為撞死了太多的蚊蟲在玻璃上,也順便澆洗了一下車身。
離開的時候看到一輛小車也過來加氣,車后面拉著一個自制的小拖掛。這拖掛就是類似國內的板車,不過三面有木板,上面堆放著電器雜物。徐易文估計這車主人是剛去超市購物回來,車上沒地兒放了,就放后面拖掛里,倒也是挺方便的。
拐出加油站,那邊又進來一輛敞篷老爺車,非常有趣,開車的是一對老人,穿的比較正式。關鍵是老頭和老太太都帶著飛行員的皮帽,經典極了,演30年代汽車電影都不用化妝了。一看車牌,瑞典的,真是太悠閑了。
慢慢的開車進入斯德哥爾摩,黑色的房頂是這里的主要特色。剛進城市,就感覺這里的雕塑特別多。草坪上有個倒立的人像,左手撐在地上,右手和雙腿在空中飛舞,徐易文看不出這是想表現什么。
進了市里,路過中心廣場,望著大樓上那一大堆如同堆砌的訂書釘的雕像,徐易文猜不出什么所以然來,只能歸結其為后現代主義。(老徐連后現代主義是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看不懂就是后現代主義。)
徐易文停車的地方是條商店街,下了車就沿街的櫥窗溜達過去。多數都是賣女鞋、男士襯衣和餐具的,一件價格在120~260克朗,按照他們2、3萬的月收入,也不貴啊。來到一個帶有廊橋的廣場,兩邊都是大型商鋪,徐易文本來想逛逛,一看只開門到6點,關門了,結果廣場中間一群黑人喝了酒開始摔瓶子鬧事,十幾個警察圍上來整頓秩序。北歐風景好,就是黑人比較多,也不少,作為長期生活在國內的乖寶寶,徐易文有點怕,連忙奪路而逃。
睡了個早覺,第二天一早,轉角奔河邊了。哇!這邊可真熱鬧!
似乎是什么游行隊伍,一大堆人頭頂著五顏六色的彩毛和旗幟慢慢走過,隊伍長長的,兩邊都望不到頭。
徐易文一下興奮了,機會難得啊!大夏天,游行隊伍里都是青春的靚哥靚妹,舉著虹彩色的旗幟,有的化妝成電影里的人物牧羊女、貓女、肚皮舞女、精靈女射手(你問為什么老徐只看見女的,還用解釋嗎?)
徐易文連忙沖上前去準備和一位打扮成阿凡達的漂亮姑娘合影,作為一名宅男,他就是瞄上別人的小尾巴了。誰知道剛拍完照,就被旁邊一位穿著夏季警服的大胡子叔叔摟住。
大胡子叔叔高出徐易文一個頭,胸前掛著個小嬰兒,估計是他的孩子。為了表達華夏人民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