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變態了。
楊順點點頭,“一會路過超市,我們買點香檳,啤酒吞藥的味道實在不怎么樣。”
“把你的右手給我。”苗迪把手伸了出來。
楊順又想起了上前天晚上的一幕,“沒用的。”但是望著苗迪固執的伸在空中的手,楊順猶豫了一陣還是順從的把手遞了出去。
“又是這種年輕人之間的把戲啊~”楊順抱怨著,但是手上忽然傳來的酸麻,使得他不由自主地叫了起來。
苗迪一臉認真的右手夾住楊順右手的四個手指,左手用力地按壓楊順手掌虎口下面的某處。
噓~過了一會兒,楊順長出了一口氣,“真不敢相信。這個方法還真有用。”他忽然感到頭痛好像真的緩解了,不知道是止痛片起了作用,還是苗迪的方法真的有效。
“閉嘴,把你的另外一只手也伸過來!”
楊順乖乖的伸出了手,“拜托你溫柔一點啊!”
苗迪小小的雙手緊緊握住楊順的那雙大手,這對因為殺人走到一起的奇怪組合,在心靈上似乎更佳融合了。
貪狼的狼頭越來越明顯,魯西華知道,恐怕距離星君出世的時刻已經不遠了。
“大叔,你知道你現在最需要什么嗎?”
“一杯綠茶?”
“你需要給自己放個假。”
“好吧,我們就去旅游!”
兩人開著車沒有再向東,而是向南去,那是一片著名的旅游景點,圍著一個大湖,到處是景點,這對老少想要一路玩下來。
“不虛此行呀~不虛此行呀~驚鴻一般短暫,開放在你眼前。”奧迪車里放起了歌曲,歌曲陪著他們一路而去。
國道上,大貨車翻車了,二十來噸的貨物傾倒在地,司機望著滿地的日用百貨、玩具零食,無助的躺在原地抱頭痛哭,取而代之的是旁邊一大群村民,在歡天喜地的往家里搬東西。老人、小孩、婦女一個個提著化肥袋子,盡情的將地上的東西往袋子里丟去。沒過一會兒,袋子滿了,他們身手矯健的將袋子扎好口,丟到了坡下,而坡下正有好幾輛農用三輪車在等著一趟一趟的拉東西。
司機衣服破爛,血跡斑斑,幾名壯年男子手持農具圍著他,大聲叫道,“這個時候不拿那就是傻子!”遠處還有更多的村民涌向事故現場。
這一切都被路過的奧迪車看在了眼里。
苗迪二話不說掏出手槍就射擊,楊順也不示弱,同樣拿出手槍,對著這些惡魔們一一瞄準。
十幾個人影倒下,剩下的人才知道一哄而散,“屠村了!屠村了!有人屠村了!”
楊順和苗迪向著坐在地上狂笑、滿頭是血的司機敬了一個禮,立刻離去。
他們去過名山、訪過大川、游過大湖、跨過平原,一路南下。
“我是這耀眼的瞬間,是劃過天邊的剎那火焰。我要你來愛我不顧一切,我將熄滅永不能再回來。”樸樹的《生如夏花》大聲的播放在奧迪車里,伴隨著兩人的旅行。
一家超市的外面,楊順和苗迪購完物正準備開車離去,忽然看見停車坪上,有一輛豪車占據了兩個停車位,楊順把車緩緩地開到了豪車身邊。
“你一定要占著兩個車位嗎?”
“關你屁事,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還有那么多空位,你管我?!艸你大爺的!”豪車的主人顯然討厭多管閑事的路人,張口就罵。
“不,是艸你大爺的~”楊順說完這句話,掏出槍射殺了豪車主人。
“一路春光啊~一路荊棘呀~驚鴻一般短暫,如夏花一樣絢爛。這是一個不能停留太久的世界。”歌聲響徹在帝國的大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