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七點,整個西湖市體育館外燈火通明,無數的粉絲們舉著牌面在護欄之外高聲呼喊著《帝國新嗓子》四位導師的名字。禮賓車隊緩緩徐來,停在紅地毯處,現場氣氛更加熱烈起來,當導師們依次從車身中出來的時刻,粉絲們更是如癡如醉。
歡呼、嘶叫、推拉、沖撞,不少粉絲都和護欄兩旁的保安們都發生了輕微的肢體接觸。
只有楊順站在人群之中,緊鎖眉頭,漠然的看著四名不斷向著粉絲揮手致謝的男女,如同在觀看幾件歷史文物。
在要握手、要簽名、要合照、要擁抱的極盡瘋狂之中,楊順轉身離開了。
轉眼總決賽的時間過半了,現場的氣氛一浪高過一浪,體育館的上空彌漫著尖叫、鼓掌和音樂的氣氛,刺激著西湖市這座現代化的歷史名城,仿佛此刻西湖市化作了帝國東岸的一顆明珠,在這夜幕的星球上閃閃生輝。
魯西華抬頭,望著星空之中,那個由無數星辰組成的碩大的狼頭,隱藏在這方世界背后,一切都會在這個夜晚結束。
安通道里,一處偏僻的內部工作人員通道門被打開,保安送著幾名值班晚歸的工作員從這個不常用的門禁處離開,剛要回身返回時,身后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看著我。”
保安驚訝地回身一望,只見一名陌生的中年男子站在無燈的角落處,一支手槍直直地對準自己的腦袋,不由自主地把手舉了起來。
“我殺過很多人,你要是不按照我的話去做,我也會殺了你。”楊順輕輕地說道,“這個問題取決于,你是否愿意為了這個狗屎節目而犧牲?”
這名保安只是負責看守這個不常用的通道的普通人員而已,和那些精銳的現場保安完不同,這一點從他日益發福的肚子就能看得出來,口中哆哆嗦嗦的說道,“兄弟,別沖動,我做保安只是為了賺錢養家糊口而已。我根本不看這個節目的,沒瞧見我都被調到這么遠來守小門嗎?”
“回答的很好,把你的員工卡留下,然后我給你五秒鐘的離開時間。”楊順走到保安身后,將手槍冰冷的槍口抵在那個碩大的腦袋后面。“一、二”
保安二話不說,摘下腰間掛著的安保id,遞給身后的陌生男人,然后頭也不回地向著樓下跑去。
“三、四”楊順也不管保安離開后會不會報警,反正他是不準備活著離開這里,用id卡打開了旁邊的門禁,提著一個銀色的箱子走了進去。
楊順左手提著箱子,右手低垂拿著槍,在走廊里前行,這里緊鄰就是體育館的辦公區域,而且連接著大舞臺的工作準備區域,楊順的目標就是那里。
到處是工作人員行色匆匆,竟然都沒發現楊順手里低垂的手槍,這也可能是因為手槍的顏色和他的褲子非常接近,如果不是兩人很靠近,幾乎很難發現。
“你有沒有覺得今晚的比賽會很困難?心里會不會有壓力?”一名女主持人操著一副寶灣腔,正在準備區的大棚里采訪一名女歌手,她將是一會就要出場比賽的人員。
路過的楊順,一聽到寶灣腔立刻回身看了一眼,他認出了這名女主持是一檔很有名的娛樂節目主持人。
本來明明是土生土長的湘妹子,卻故意裝腔作勢、扭捏作態的大著舌頭模仿寶灣人說話。這樣窩、倫家喔、我汗你、你造嗎等等等等。就像貓糧吃多了一樣、就像變性人和人妖一樣、就像癡呆癥一樣,實在是太惡心了,非常尷尬。
現在很多地方臺的主持人也變成這樣,似乎為了那莫名其妙的優越感、故意說話模仿寶灣人說話腔調,而且這種惡習已經慢慢延伸到了音樂和演藝界。放著好好的普通話不說,說著變聲變調的寶灣話,就像整容怪一樣,令人感到很不自然、很做作、很不舒適、很別扭。如同給聲音整了容一樣,瞬間整個人都給人假惺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