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您這里喝上幾杯打發一下時間,就點一些下酒的小菜吧。”魯西華也不矯情,直接說道。
“小哥,這里老板的手藝很棒的哦。”一邊悶頭喝著酒的中年大叔忽然抬頭對青葉說道。
“大叔,你有什么推薦的嗎?”魯西華一直面帶著笑容,一點都不像是剛剛殺過人的樣子,任誰看來都只是一個人畜無害的普通年輕人罷了。
“你是剛畢業的大學生吧?來東京工作?好啊~年輕人還是出來走走比較好,你是準備喝點什么酒?”中年大叔一邊說著,一邊從自己的盤子里夾起一塊炸豬排咬了一口,露出少許享受的表情。
“當然是生啤酒了,這么熱的天氣,只有喝啤酒才能過癮。老板,你這里應該有啤酒吧!”魯西華問道。
“當然有了,居酒屋能沒有生啤酒嗎?”白領女人接過話茬。
“老板,您有什么推薦的?我吃的不少,麻煩您多準備一些。”魯西華把問題交回給了刀疤老板。
老板也不推遲,“行,先給你做一條烤花鯽魚吧,其他再給你配些小菜,炸物和串燒你都想吃些什么?”
“雞胗、牛舌、雞翅膀、五花、大腸、脆骨都可以,我沒什么忌口的。”
“小哥果然是年輕,胃口不錯啊~”中年大叔嘆了一口氣,端起啤酒猛地喝了一大口,目光有些迷離,不知道在想什么。
“明白了,我這就去準備,請客人稍等片刻。松本,你還是少喝一點吧。”說完這句話,刀疤老板轉身回到廚房忙碌起來。
老板雖然嘴里說是去忙,一杯滿滿的生啤卻是很快地放到了魯西華面前。
望著碩大的啤酒杯上豐富而醇香的泡沫,以及下面金黃誘人的液體,魯西華毫不猶豫地端起酒杯幾大口之間一飲而盡,接著將酒杯往柜臺上一放,痛快地打了一個嗝,豪爽的說道,“真是舒服,老板再來一杯!”
“小哥,好酒量啊~”白領女人稱贊了一下,又埋頭吃起了她的茶漬飯。
“別喝的那么急,雖然你還年輕,但是還請不要太放縱了,稍等一下,下酒菜馬上就好。你要急著喝酒,就自己到酒桶那里接。”忙碌的刀疤老板頭也不回地在廚房里回應道。
魯西華也不客氣,拿起空杯子三兩步來到墻角的酒桶前,旋開龍頭,充滿小麥香味的液體就往杯中涌去。
那只身朱紅色羽毛的小鳥,也從鳥架上飛了下來,站在酒桶上,一跳一跳地,對著魯西華張望著,嘴里發出輕微的吱吱聲。
魯西華接好啤酒,右手端著碩大的酒杯,左手手指輕抬很放,那只朱紅色的小鳥就乖巧地飛到魯西華的手指上,兩只爪子乖乖地抓著手指,一雙黑色的小眼睛盯著魯西華左瞧右看個不停。
“咦~巖醬很少和人這么親近的”白領女性驚訝了一聲,用詫異的眼光望著魯西華。
“這是一只什么鳥?是老板養的嗎?”魯西華做回自己的座位上,這次沒有大口喝掉手中的啤酒,只是輕輕地呡了一小口,讓啤酒花的香味回蕩在口腔之中。
中年大叔已經干掉了好幾塊炸豬排,啤酒杯中的酒也為之一空,從身上掏出一支香煙,“小野鶴,我可以吸一支煙嗎?”
廚房里傳來老板的回應,“你吸吧,松本,只要新來的客人沒問題。”
面對這位名叫松本的中年大叔投過來詢問的眼光,魯西華示意請隨意。
松本掏出打火機點燃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正巖君是一只來東京越冬的北朱雀,因為意外受傷落到了屋頂,被老板從野貓的口中救下來之后,就不愿離開了。”松本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居酒屋上面。
“他叫正巖嗎?原來野鶴巖中的巖就是他啊~”魯西華想不到一臉冷酷的刀疤臉老板還有如此溫柔的一面,興許是位動物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