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松本先生來東京照顧他的妻子已經快一年了吧?”小山磕著毛豆,喝著酒說道。
“有一年了,我記得第一次在老板這里見他的時候,正是我到新公司上班的時候。”白領女性附和道。
“想想過得真是快啊?松本先生和他妻子結婚十幾年,從青森到東京又回到青森,接著再次來到東京,現在其中一個人永遠地留在了東京,另外一個人卻要孤單地踏上歸程,難道說這是上天注定的旅途?”小山冷笑著說道,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松本和他的妻子算是從小認識,但是機緣巧合彼此錯過了,卻又因為命運的緣故最后又走到了一起。現在兩人不能彼此陪伴走到最后,真是讓人感嘆啊~”廚房里冷酷的老板大叔也忍不住插上了嘴。
魯西華就著炸雞肉塊喝著啤酒,也加入到了這場聊天之中,“他的妻子為什么要到東京來治病?不能留在青森嗎?”
白領女性看了一眼魯西華,笑道,“小哥,你還年輕,不懂感情的事。我記得松本說過,他和他的妻子是國中同學,第一次認識的時候,是因為一場地震。”
“不錯,我還能回想起松本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臉上幸福的笑容。”小山接口道,“松本說他第一次見到他的妻子,就是因為一場地震。由于同為住校生的緣故,所以宿舍的學生部都被安排到了足球場上過夜。那天夜里他因為不太習慣所以起來過兩次,每次都看到一個女生不是在給人杯里添水,就是在幫別人蓋好被子。”
“我當時就想,這姑娘真善良啊,要是哪天我能娶她就好了,那是我第一次認識到什么是突如其來的愛。”小野鶴老板忽然說道,“我記得當時松本說這話的時候,就是這樣的語氣,真是令人羨慕啊~”
“松本先生妻子的父親就是東京人,她是單親家庭。父親本來就是被臨時調派到青森去工作,兩年之后也就回到了東京,松本先生的妻子也就跟著轉校離開了青森。松本先生朦朧的單相思就這樣簡單地結束了,松本先生繼續在家鄉上學、畢業、工作、生活。”小山繼續說道。
白領女性接著說,“也許是天注定,十年之后,大學畢業的她又被工作的公司派往了青森任職。松本先生同樣因為工作關系的緣故重新遇見了這位國中時候就魂牽夢繞的身影。在松本先生鍥而不舍地追求之下,兩個人終于走到了一起,幸福地在青森生活了十幾年。”
魯西華問道,“我看松本先生的樣子,似乎沒有子嗣,難道他們夫妻二人沒有孩子嗎?”
白領女性抬起頭看了魯西華一眼,驚訝道,“這你都能看出來?不錯,松本先生的妻子因為身體的緣故,所以一直沒有懷上孩子,也算是一種遺憾吧。不過,對于松本先生的妻子來說,東京才是她的故鄉。父親因病過世十年后,自己也同樣走上了這條路,估計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情況,所以才堅持到東京來看病吧。”
“誰說不是呢?如果沒有松本先生老丈人留下的房子和遺產,松本先生辭掉工作一年,來東京照顧妻子也是非常吃力的,要不然,光是房租就是一大筆錢。”小山附和道,“可能,這就是松本先生妻子對于自己愛人的補償吧。畢竟不能生育,只能用父親留給自己的遺產和房屋來表達歉意,希望松本先生能夠在自己死后,再娶一位妻子。”
“哼,好好的一件事情,被小山你這么一說,顯得太過功利了。難道作為男人,你們腦子里成天想的都是這種事情嗎?”白領女人一臉嚴肅的問道。
于是在坐的三個男人,包括老板在內面面相覷,最后還是小山最先開口了,“作為男人,這很正常吧~男子漢大丈夫,喜歡女色,不是天經地義的嗎?畢竟傳宗接代,將自己的姓氏流傳下去,這是一種本能上的沖動支配啊。小哥,你說對嗎?你這個年紀,剛剛畢業出來工作,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