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西華點點頭,他早就透過木盒看到,一尺見方的盒子里,被分成了五個大小不一的格子。一個格子里裝滿了米飯,一個格子里是一整條烤好的鯖魚,一個格子里是炸好的各色天婦羅,都是些素菜和豆類、香魚、牡蠣,還有一個格子里是幾個上好的雞蛋卷。最后一個格子里是一份蘑菇湯,都分別用密封盒蓋好,不怕顛簸灑漏。
一飯、一葷、兩素、一湯,每樣的分量都很大,足足夠一位老人三餐食用了。
這樣的一個套餐,按照現(xiàn)在的市場賣價,妥妥的超過兩千五百元,而小野鶴老板只收了老人五百元而已,并且天天如此,這其中必有原因。
“那小山君知道為什么老板這么做嗎?”魯西華問道。
小山君搖搖頭,“我只知道,這位老人獨身一人,就住在這附近。我一時興起,找朋友查過,這位老人家里外出旅游時出了一場車禍,妻子、兒子、兒媳、孫子部遇難,自己也沒了一條手臂,生活非常困難,可能這就是小野鶴老板大發(fā)散心的緣故吧。別看老板臉上有一條刀疤,他可是很”
“咳~哼~”小野鶴老板的咳嗽聲適當?shù)脑趦扇肃粥止竟镜呐赃呿懫?。小山君頓時慫了,后面的話再也沒有說出來。
“小山,你看你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紅著臉,滿身的酒氣,為什么和新客人坐得這么近?已經(jīng)打擾到了客人享用食物。”小野鶴老板說話不緊不慢,但是態(tài)度卻不容人反駁,看得出是個意志堅定的人。
小山君立刻就慫了,“哪里,小哥向我打聽個事兒,我這不是碰巧知道一點嘛~”
小野鶴老板瞇著的眼睛稍微長大了一點,頓時小山君如同受驚的兔子一樣,迅速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不好意思,客人,小山他就是這副樣子。”小野鶴老板自認為閱人無數(shù),看得出魯西華雖然年輕,待人接物卻是平等相待,客氣隨和,無論對誰,都絲毫沒有前后輩之分,世間萬物在他眼中都好像是平等一般,很是奇特。對,就是這樣一種奇特的感覺!
真是一位奇怪的客人。
經(jīng)過剛才的事情之后,小山君喝光了酒,也不好意思再繼續(xù)坐下去了,起身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家了,打擾了?!?
白領(lǐng)女性這個時候也同樣起身,“真奇怪,往常這個時候,應該有不少客人上門才對,怎么今天一個沒有。今天這頓飯,我也滿足了,小哥,謝謝嘍~”
兩人付過各自的料金就要出門,小山君跑過來,拉住魯西華的手,“小哥,你什么時候再過來,我們到時候再一起喝,我每周基本有四五天都會來這里,也是在這個時間?!?
魯西華笑著說,“我只是路過東京,今天一早就要離開了,下次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小山君遺憾地說道,“那真的可惜了,我還很高興遇上你這樣一個談得不錯的朋友。原來你不是在東京工作啊,準備去哪里?”
“大阪?!?
“大阪也挺好啊~那就再會了?!?
這個時候白領(lǐng)女性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居酒屋了,拉開木門不由得叫了起來,“我說今晚怎么沒有客人,原來是起霧了,好大的霧啊~”
幾人立刻抬頭向木門外看去,只見濃濃的白色絲絮狀氣體在木門之前緩緩流過,好像波濤一般涌動。那霧氣太濃了,幾乎幾米之外就看不見其他任何東西了,而且還有漸漸變大的趨勢。
“霧氣這么大,那些愛喝酒的人根本看不到居酒屋的招牌吧~汽車也沒法上街了,難怪客人這么少。今晚實在不是個出門的好時候啊~”白領(lǐng)女性抬頭望了望布簾外懸掛的紅燈籠,里面的燈泡發(fā)出的黃光已經(jīng)變得朦朧起來,估計十米之外就完看不見了。
魯西華見兩人要走,伸手回拍了小山君的手背,“這么大的霧,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