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的職能是什么?”魯西華問了一個問題。
“戰斗,嗯,還有布道。戰斗是高級祭祀的責任,而向六百萬比蒙布道,揮灑屬于戰神的光輝,這是數量最多的低級祭祀的責任?!?
“對于戰神來說,那種祭祀更虔誠一些?”
“自然是低級祭祀?!”老劉本來想說高級祭祀,他們不虔誠,怎么會領悟各種高級的戰歌。但是回憶起神廟種種所為,似乎真正的虔誠者卻是低級的祭祀,高級祭祀已經越走越偏了。
“比蒙大多都是文盲吧,讓高級祭祀去向文盲比蒙演繹薩滿教義,實在是太有點勉為其難了。那低級祭祀是怎么做的?”
“他們會深入到王國各處,為貧苦的比蒙們送一些生活物資,或者幫助受難的比蒙殺掉為害的野獸,治療一些常見的疾病”
說到這里,劉震撼忽然若有所悟起來,比蒙祭祀的作用除了戰斗層面上的意義之外,所謂的宣揚教義的目的,應該是引領引領比蒙平民走向更加美好的生活。
這種行動比以華麗的語言來闡述晦澀難懂的薩滿教義來得更加實惠。真心的笑容和敬畏的目光比起來,祭祀的力量本源是什么?
戰歌只不過是戰神賦予祭祀保護自己的手段罷了,但是它最大的作用應該是去幫助那些需要改變貧困生活的比蒙。
激烈的戰斗絕對不是戰歌使用的唯一方式,第二種形式也同樣可以,野火燒過荒原會帶來新的生命,潤物細無聲同樣也能。
“戰歌到了需要改革的時候了,將它們用于比蒙的生活,這才是戰歌的意義所在。這也是我在對于道法的改進,我們的目標一致?!?
劉震撼一下就明白魯西華并不是在騙自己,他拿出的物品制造術、電能濃縮術都是先運用到平民領域。
劉震撼深深明白這些東西會帶來怎樣的山崩海嘯般的影響。
自己的神風號驅動起來可以靠大風歌和蟬人,但是船上的各種電氣設備絕對離不開魯西華的那種濃縮電力方塊。
他也知道,自己這艘船一個小時就需要消耗兩萬度電,那放眼整個愛琴大陸,如果被工業化的商品所占據,每天還不知道要消耗多少電力,更別說魯西華提到手中還握有其他四個世界,這是何等恐怖的資源需求,僅僅只在電力這一種之上。
“你到底想要的是什么?能告訴我嗎?”
“希望,我收獲的是希望。你暫時還不會懂?!?
“如果比蒙王國加入進來,他們能做些什么?”魯西華說得很抽象,劉震撼聽不懂。希望怎么收獲?但他轉頭問到了實質性問題。
“很多,至少會讓人類知道,不止他們一種智慧生命,科學不是人類文明唯一的發展方向。生于憂患,死于安樂,他們也該動動了,別老想著內斗,世界大得很,無限精彩,執于一念、困于一隅有什么意思?!?
“那先從什么地方開始呢?”
魯西華笑了笑,“你聽說過安利嗎?”
“什么意思?怎么又和安利扯上關系了?那不是一家保健品公司嗎?”
“開個玩笑,幾年前的華夏,有位名叫魏則西的大學生死在了病床上,他患上的是一種叫做滑膜肉瘤的腫瘤疾病,已經到了晚期,這種疾病五年的生存率只有20到50。”
“四處求醫的魏則西以及其父母通過網絡搜索找到了掛在頭條的武警京師總隊第二醫院。該院的主治醫生稱他們‘采用了斯坦福技術’、‘保證20年’。魏則西在此接受了4次“生物免疫療法”治療,一共花費20余萬元。在被病人視為‘救命稻草’的療法治療下,他的病情卻未見好轉,兩年后,21歲,正當年華的魏則西去世了?!?
“現在的華夏治病需要花這么多錢了嗎?”
“這不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