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生的女兒!他們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他們,只求放過我的性命,讓我回家,我也不想打仗!”面若死灰的士兵看到有人介入,立刻開口求饒起來,想要這位神秘的旅行者替他求情。
就在這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旅者的腰間忽然亮了一下,接著又暗了下去。
旅者沉默了一會兒,看到幾名村民已經(jīng)在往士兵脖子上套繩索了,立刻出言道,“請把他放了吧,他只是個想要回家照看妻兒的父親。”
“放了他?難道我們還要為他送上一點金幣作為旅費,再為他裝上馬鞍?”有人出言諷刺道。
“對!黑衣人怎么對我們的,我們也要把仇還回去!”
旅者嘆了一口氣,“話這樣說倒是沒錯,但是,要報仇,你們可以去找正規(guī)的士兵,他只是個逃兵,已經(jīng)不再是個戰(zhàn)士了,尼弗迦德也不會放過他的。可憐人何必為難可憐人呢?我已經(jīng)表明了我的態(tài)度,如果你們還要堅持,那我們只好換個方式來試試。”
“你這個戴著面具,不敢露出真面目的家伙,到底是哪里來的?為什么向著侵越者說話?”
“干掉這個狗雜種!看他穿了一身黑袍,搞不好也是和黑衣人一伙的!”
鐵匠一聲令下,其余的幾名村民立刻抽出腰間的木棍,四個人圈成一個半圓,就向旅者圍了上來。
對付這些普通人,旅者真沒有半分興趣,戰(zhàn)爭只是野心家的游戲,受苦的卻是雙方的士兵和百姓,也許和平和富裕才是背后的目的,過程的對還是錯他無法評判。
旅者只是輕輕打了一個響指,四個村民的腳下就開始冒起熊熊烈火。火焰串得很快,沿著他們簡陋的褲腿和衣服就冒了上來。
“術(shù)士!他是術(shù)士!他會法術(shù)!”
“好燙!好燙!燒到我啦!”
“快跑,我們打不過他,他是被詛咒的魔鬼,快跑!”
幾名村民叫嚷著向遠處跑去,再也顧不得地上被綁的士兵。
看著跑遠的村民,旅者又是一個響指,村民們身上的火焰立刻滅了。他注意控制了一下溫度,不會燒傷他們,只是會起幾個水泡罷了,也是為了給他們一個教訓(xùn)。
“真的很謝謝您,術(shù)士大人,如果沒有您的出現(xiàn)”被解綁的士兵站起身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口感謝旅者。
“不用客氣,因為你說的都是真話我才幫你。如果你說回家去看妻兒只是一個借口,那你就會被吊死在這里。”
“真話,真話,絕對是真話。我的妻子在戰(zhàn)爭開始之前為我生了一個小孩是女孩。我為她取名碧翠絲,這是她祖母的名字,用來紀念她。”
“碧翠絲?真是個好名字,現(xiàn)在既然安了,那你趕緊離開吧。走小路,不要走大路,遇到村莊就繞路走,要不然你還會被這些憤怒的村民發(fā)現(xiàn)的,到時候我就救不了你了。”
“再次謝謝您的恩德~”士兵向著旅者鞠了一躬,轉(zhuǎn)身想著南方的灌木叢跑了。
旅者嘆了一口氣,回身準備繼續(xù)自己剛才未完的工作,就聽到旁邊啪啪啪傳來幾聲鼓掌的聲音。
“真是不錯的一場好戲,看來不只我一個人富有同情心。”
“我只是不喜歡別人濫用私刑而已,用私刑來對付弱者,那算得上是卑鄙的行為。”旅者抬起頭,就看到路邊立著一匹高大的黑馬,黑馬上正坐著一個身影,明顯剛才的聲音就是身影的主人發(fā)出來的。
旅者注意到黑馬的后臀部,一個巨大如同酒甕一般的動物頭顱被麻繩仔細捆好懸掛在上面。
鷹喙一般的鉤子嘴,卻長在一張類似獅子的臉上,臉部后面棕色發(fā)黑的毛發(fā)表明這曾經(jīng)是一只極其兇猛的野獸,現(xiàn)在卻被人當(dāng)做戰(zhàn)利品一般掛在馬后。
“那是什么?我還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