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聽的意思很明顯,要秦欲為他所做的事情承擔(dān)責(zé)任。
他已經(jīng)不適合成為一個戰(zhàn)神了。
可戰(zhàn)神是秦欲奮斗半生的信仰,他絕不可能因為這點過失放手。
寧月雖然著急,也不能插手秦欲的事情,只能垂頭喪氣的帶著一家人離開。
他們很清楚,想馬上認(rèn)回傅聽,是不可能的,需要慢慢來,太過激進(jìn)會惹人反感。
秦卿依依不舍看著傅聽,“你能送我到門口嗎?”
傅聽輕嗯了一聲,陪著秦卿往外面走。
把人送到老宅外面,秦卿等著家人都坐上車后,還是沒舍得上車。
傅聽忽然給她手里塞了一個藥瓶,透明的玻璃罐里裝著幾十顆藥丸,秦卿挑眉問,“這是什么。”
“調(diào)養(yǎng)氣血的補藥。”頓了頓,傅聽語氣淡然,“一天吃一顆,一個月后,你虧空的身體就可以恢復(fù)正常。”
秦卿抿了一下唇,灰暗的眼眸泛出光亮,“小孩,這是你特地幫我研制的嗎?”
“隨手做的。”傅聽別了別臉,表情冷淡。
秦卿一點也不介意,傅聽肯惦記她,就是天大的好事。
女人眸里掩飾不住的歡喜,細(xì)白手指緊緊捏著藥瓶,問,“那,我以后可以來看你嗎?”
“你隨意。”
秦卿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上手抱住了傅聽。
女人柔軟的身體帶著馥郁香氣,惹得傅聽有片刻的僵硬。
秦卿高興死了,輕輕的喚,“寶寶。”
傅聽耳朵一癢,往后偏了一下臉。
秦卿趁機(jī)親了親傅聽的臉頰,“你真好。”
“……”傅聽抿緊唇,藏在黑發(fā)下的一雙耳朵紅透了,宛如染紅了的彩霞。
被親了。
小姑娘眼睛圓溜溜鼓著,嚴(yán)肅的說,“我是大孩子了,你不能那么叫我。”
小孩就已經(jīng)夠羞恥了,寶寶什么的,傅聽一聽就害羞。
“我的小孩怎么這么可愛。”秦卿眉梢上揚,母愛泛濫。
自己的崽怎么看怎么可愛。
要不是怕嚇到傅聽,她都忍不住抱在懷里rua。
“我要回去了。”傅聽往后退了兩步,故作冷靜的樣子,可愛更是加倍。
秦卿笑看著傅聽的背影,心里暖暖的很充實。
她可真牛逼,能生出這么乖的崽。
雖然最后也沒有聽到傅聽叫她媽媽。
但是。
秦卿的心頭上開出了一朵小花,是這個季節(jié)的第一朵花。
回程的路上。
秦欲秦卿寧月三人一輛車,車?yán)餁夥赵幃悺?
秦欲對秦卿說,“卿卿,是我的過失造成的不好的結(jié)果,傅聽可以不認(rèn)我,但是她是你的女兒,是秦家的人,我可以幫你拿到她的監(jiān)護(hù)權(quán)。”
秦卿警惕的看他,“哥,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秦欲凝神看著窗外,聲線漠然,“你不是很想認(rèn)她?她是你生的,住在傅家算什么意思,應(yīng)該接到你的身邊來。”
秦卿差點氣笑,“我是想她認(rèn)我,可我要的是她心甘情愿,你最好收起不該有的心思,否則我真就要大義滅親了。”
剛在外甥女那受了打擊,又被親妹妹懟,秦欲胸口發(fā)悶,咬肌鼓起。
“哥,如果你要彌補我,最好的辦法就是藏起來,別去我小孩面前討嫌。”
秦欲,“?”
寧月翻了個白眼,“就是,阿欲你可不要再作了,我已經(jīng)打算接下來找個由頭,厚著臉皮去傅家住了,你就自個去做你的戰(zhàn)神,最好別回來了。”
秦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