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衍氣呼呼的,整張臉紅的滴血,“你居然還讓老狗比照顧我們聽聽,你這是把聽聽往狼窩里送啊。”
傅司行被他說的心情也微妙起來,不禁懷疑的看向岑倦。
岑倦將袖口挽上去一層,露出線條精致的腕骨,修長白皙的手指慢條斯理給傅聽剝蝦,模樣看上去特別正經(jīng),輕笑出聲,“大哥,你看我是那種人嗎?”
傅司行挑眉,又見岑倦睫毛顫了一下,緩緩嘆了口氣,“我們這么多年的兄弟,難道不值得大哥信任?聽聽可是我們的小侄女,我怎么會(huì)對(duì)她有那種不做人的想法?”
反正他已經(jīng)不是人了,為了能繼續(xù)留在傅聽身邊他不要臉了。
傅司行頓時(shí)愧疚感爆棚,反手就給了傅南衍一拳,“不準(zhǔn)再說這種傷兄弟感情的話,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禽獸?”
傅南衍,“……”
岑倦不疾不徐的笑了笑,“我就知道大哥對(duì)我最信任,你真是我的親大哥,我一定會(huì)把聽聽照顧的很好。”
傅南衍瓷白的臉鐵青,氣的不行,“大哥你別被老狗比糊弄,他是在騙你!”
傅司行干脆將問題丟給傅聽,“小聽你來說,小九跟你處的怎么樣。”
傅聽本就被岑倦厚顏無恥的話驚的呆若木雞,一聽傅司行這么問,猛的被口水嗆到低頭咳嗽起來。
岑倦伸出手輕拍女孩的背,一副長輩疼愛晚輩的慈祥眼神,“小心點(diǎn)。”
傅聽微微抬眸,剛好跟男人的視線對(duì)上。
岑倦輕舔著唇,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dòng),看她的眼神格外欲,撩的人腿軟。
他雖然什么都沒說,但傅聽就是讀出來另一層意思,要是她不順著他的話,他就會(huì)當(dāng)著他們的面,狠狠地親過來。
“挺,挺好的呀。”
傅聽紅著臉回了一句,一邊說,一邊因?yàn)樾奶撗陲椥缘淖テ鹋赃叺谋樱攘艘豢凇?
傅司行連忙阻止,“小聽你別喝,那是酒。”
傅聽已經(jīng)喝了,臉蛋飄著紅,打了個(gè)小小的酒嗝,“……挺好喝的呀。”
傅司行想到傅霈交代的不能讓傅聽喝酒,心想才喝一口,應(yīng)該沒事的吧。
吃完飯,幾人往外走,傅聽低垂著頭跟在岑倦身后,眼神已然變得霧蒙蒙的。
誰都沒注意到她的異樣,岑倦跟傅司行交代了一聲,就帶傅聽走了。
傅南衍擔(dān)心的臉都皺成一團(tuán)了,“大哥,你就讓聽聽跟小九住嗎?他們孤男寡女多危險(xiǎn),還是跟我住吧!”
傅司行冷笑一聲,“我看你才最危險(xiǎn)!”
傅南衍努力的想讓傅司行清醒過來,“我真的覺得小九不對(duì)勁,他比我還要黏聽聽,剛剛還讓聽聽給他吃紅燒肉……”
傅司行面無表情道,“這只能說明他是個(gè)廢物,殘疾人,不能說明他齷齪!”
頓了頓,他斜了傅南衍一眼,“反倒是你,思想齷齪。”
傅南衍?
*
另一邊,岑倦開車帶著傅聽回了家。
一路上傅聽都沒說話,乖乖的玩著手指,直到進(jìn)了家門,傅聽噠噠噠跑去廚房拿了一瓶酒,抱著酒跑到坐在沙發(fā)上處理工作的岑倦跟前,眼神亮晶晶地說,“我還想喝酒。”
岑倦把酒拿過來,對(duì)著她搖搖頭,“你不能喝酒了,這個(gè)是給小貓咪喝的。”
傅聽默了默,歪了歪腦袋,脆聲脆氣的問,“是我這只小貓咪嗎?”
岑倦還沒說話,小姑娘蹭的撲到了他的身上,摟著男人的脖子,湊到他的耳邊輕輕的開口,“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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