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明天就是除夕,祝所有的書友,闔家團圓,萬事如意。
為什么打了勝仗的裴元慶會滿面愁容呢?原來這一切都和監軍張大賓有關。這張大賓不僅貪財好色更是一個十足的小人。裴仁基裴元慶父子多次得罪與他,所以張大賓一直想收拾裴仁基裴元慶父子。裴仁基、裴元慶到底得罪的張大賓好要從張大賓貪財好色說起。
張大賓貪財,一天在前往瓦崗山的路上,張大賓在帳篷里頭擺了一桌酒席,命人將裴仁一會兒的工夫,裴家父子二人倆到了,向監軍見禮。按說裴仁基是大帥,張大賓是監軍,他倆應該算是平級。但是張大賓是楊廣的國丈,還是皇命親封的監軍,所以裴仁基看在張大賓國丈的身份總是先行給張大賓行禮以示尊重。張大賓讓裴仁基到左邊,元慶坐右邊,兩人坐下。裴仁基一看這兒是一桌豐盛的酒席,就問,“監軍大人,您叫我們有事嗎?”張大賓說“我請你們父子二人一塊兒飲酒用飯。”裴仁基一聽,趕忙道謝“哎呀,謝謝監軍大人”張大賓給父子二人斟酒。三個人一邊喝著,一邊聊著。聊來聊去,張大賓說到了正題“老將軍,咱們大軍來到瓦崗,先得核計核計,你說這次打大魔國能得勝不能?”裴仁基老將軍不知張大賓問這話是什么意思,就應付道“哎呀,監軍大人,常言說的好欺敵者必勝,怯敵者必敗。”張大賓臉色微微不自然說“我是說萬一……萬一要是……干脆咱們甭打了。”裴仁基不解的說道“您這話從何說起?”張大賓說“這是我跟老將軍私下說,所以我就有什么說什么。這不當著裴元慶的面兒嗎,你還別認為你兒子錘法精奇,勇冠三軍,就是他天勇,還勇得過靠花刀帥魏文通?還比得了八馬將新文禮?還比得了靠山王楊林?我想是比不了!就算他比得了,我想也不能旗開得勝。”裴元慶聽著,這氣可就大了。他把張大賓的話攔住“監軍大人,你先等等,照你這么說,那咱們就別去了。你打算要干什么?”張大賓對著裴元慶擺了拍手說“元慶,你先別生氣,我這有事兒和你爹商量,你也聽一聽。”說完,張大賓又沖裴仁基說“我想跟老哥哥你商量商量。你這個山馬關的總兵,也干了這么多年了,我也知道你為人忠厚,沒什么積蓄,所有家當勉強夠吃飯而已。但是這次咱們打瓦崗可就大把的銀子可以掙得。就拿這十萬大軍來說,咱先壓他倆月的餉銀。糧食本來應當吃細糧,給他們花插著吃,一頓細糧,一頓粗糧。這么一來,咱們這錢可就來了。不過,我這個人向來不愛吃獨食,你是大帥,我是監軍,咱們哥兒倆各自一半。到了瓦崗山,讓你這兒子打個兩勝仗,倆敗仗,再來一個勝仗……說黑話這叫和泥兒。就這么一僵持,不用多長時間,咱們就耗它二年,這錢就來海了。你盤算盤算,這錢夠花兩輩子的。我的意思你明自了吧?”
裴仁基一聽,這個氣。裴元慶在旁邊,叭,一拍桌子,扭臉瞪了張大賓一眼。裴仁基擔心裴元慶惹事兒,急忙開口說“監軍大人,按說您是監軍,我是大帥,我歸您管。更何況,您還是國丈大人。您愛怎么辦怎么辦。分我一半兒,我可不敢接受。您可別多心,打我嘴里頭決不能說出這個事情去。”張大賓頓時臉色也變了,說“喲……好!給你臉你不要是吧!咱們就說到這兒,往下我還不說了。我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就算你給我嚷嚷出去,我也不怕!”裴仁基滿肚子是氣,但是還得陪笑臉“任您怎么行事與我無干,我們父子告辭了。元慶,咱們走啦!”裴元慶心里說當兵的遇上你這樣的監軍,算是倒血霉了。不定哪一天,對了機會,我非把你小子腦袋掰下來不可!這父子二人氣呼一呼地回到本營。裴仁基裴元慶父子二人以為不和張大賓同流合污就算完,沒想到張大賓卻因此對裴仁基裴元慶父子二人懷恨在心,總想著報復這二人,致他們于死地。
也是裴元慶年紀輕,閱歷淺,一不小心就著了張大賓的道。他們來到了瓦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