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賢菩薩的十大行愿還沒結(jié)束,大雄寶殿外就響起了吵吵嚷嚷的聲音。
到底怎么回事?
雖然大雄寶殿離內(nèi)殿還有一段距離,可是在座的都是法力高強(qiáng),地位崇高的大神,五感清敏,把那吵嚷之聲盡收耳內(nèi)。
四位菩薩和三清的隨伺自然也是一等一的翹楚,除了曹匪三人其他都聽得清清楚楚。
了塵緊張地站出來,對著普賢菩薩施禮道“師尊,我去去就來!”
菩薩入了定自然不會回答他,了塵再一鞠躬大步流星往大雄寶殿外趕去。
有人居然膽敢在普賢菩薩誕辰這日上山搗亂!師尊們既然脫不開身,徒兒們不能置之不理。
了塵出門不久,菩薩和三清徒兒們也跟了出去。
怎么辦?這可難為了曹匪一家,畢竟他們初來乍到,不知該留守在老君身邊還是追出去。三人面面相覷,臉色凝重。
突然小葵想到了什么,瞪大了眼睛瞪著爹爹和哥哥。
好歹是一家人,小葵一個眼神,倆人秒懂。難道外面吵嚷之人是子望!
若真是他,可如何是好?這小子,怎么到這時候還是這急脾氣,普賢菩薩的誕辰也敢由著性子來!
曹匪火急火燎壓低聲音道“你倆守著師尊,我去看看!”
這時善財(cái)卻疾走過來,一臉擔(dān)憂“是那狼妖!”
這下子猜測成了真,小葵真是氣急,早知道還不如不通知!這吭哧怎么也不攔著!
曹圭和小葵如何呆得住,拔腿就往外沖。
飛奔出內(nèi)殿,拐了幾個走廊,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看見一大群人圍在大雄寶殿前的廣場上。許是太心急,曹圭竟被門檻絆了一下,身子直直向前撲。
就在他以為要摔個狗吃屎的時候,卻倒在一面軟軟的墻上。
咦?不對啊?這墻似乎還有溫度。曹圭忙不迭抬眼看,嚇得差點(diǎn)沒跳起來,不由得往后退一步。
“太……太子殿下!請恕半夏魯莽……”平時嘴遛得起飛的曹圭居然也變得結(jié)結(jié)巴巴。他聳拉著腦袋活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難怪他如此,這面墻的主人玄玉太子身份實(shí)在太過金貴。曹圭恨不得扇自己兩耳光,怎么那么不小心!萬一太子是個小氣的,自己一家只怕都要跟著倒霉。
就在曹圭腦補(bǔ)著各種后果時,玄玉卻淡淡一笑“半夏?這名字可真好聽!”
曹圭不可思議地看著玄玉,他怎么也想不到太子殿下的反應(yīng)是夸贊自己的名字。
玄玉的笑給人清潤舒適的感覺,連曹圭都不得不承受,玄玉是除了自己以外最好看的人。
“是天尊賜的名字。”曹圭回答。
“是了,天尊最喜歡選藥材名字賜給童兒!走吧!去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何事。”說完,玄玉轉(zhuǎn)身,仙衣飄飄,玉樹臨風(fēng),果然不愧為天界的太子。
要不是為著子望的事情,曹圭真想停下來好好欣賞一番。從前在青丘美人遍地,兜率宮卻只有莽漢,真真無趣得緊。
曹圭來得太遲擠不進(jìn)去,只能站在人群最外沿。
金頂廣場上,子鈺背著不知是睡著還是昏迷的靈兒,子望手拿軟筋護(hù)著哥哥嫂嫂,眼睛充滿了著急,憤恨,警惕各種情緒。卻并沒有看見吭哧和青青半個影子。
直到了塵出現(xiàn)在廣場上,他面色并不好看,斥責(zé)道“菩薩誕辰也敢在此鬧事!”
“父……”子望父王還沒喊出口,就立馬改口道“禪師,并非我兄弟二人肆意妄為,實(shí)在是逼不得已!”
子望話音剛落,曹匪和小葵也趕了過來。父女倆擠到子望面前,曹匪氣急敗壞說道“向吭哧千叮嚀萬囑咐,你怎么還是這樣沖動!”
“叔父!小葵我總算見到你們了!”見到日思夜想之人,子